陈村长以为是老父亲满意了,其实是老父亲的魂魄被祁言吞噬了。
接着,陈村长将老父亲的灵位请到祠堂,祁言就趁机将陈家村先祖还停留在阳间的魂魄吞噬了个干净,然后选一块比较好的灵位给祁禹栖息。
祁禹是在4月24日那天去世的,祁言和盈盈就决定每年的4月24日杀陈家村一人,折磨这些人的同时,也要让他们给祁禹陪葬。
祁言和盈盈原本都是非常温和的性格,平时连句过分的话都不会说,却因为恶徒惨无人道的伤害性情大变。
后来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算出了陈家村的问题所在,本想收了祁言和盈盈炼厉鬼,没想到却反被盈盈吞噬,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陈家村人心惶惶,每一年都在害怕4月24日的来临,当年在义庄所有参与动手的人,都已经被祁言和盈盈残杀致死,只有陈村长还活着。
因为只有他还活着,很容易就能联想到那个雨夜,在义庄发生的一切,陈村长知道,这是厉鬼来复仇了。
陈村长的死状是所有人里最惨的,整个身体呈跪趴式,将他翻过来时,却发现不止被开膛破肚,连五脏六腑都没了。
陈村长的儿子子承父业,继任村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天师做法,可那时祁言和盈盈已晋升为凶煞厉鬼,一般的天师根本奈何不了,更何况是一水儿的蓝道骗子。
“改村名的是陈村长的儿子,将村志焚烧的也是他,他想掩盖他父亲曾经所犯下的罪孽!”盈盈咬牙切齿的恨恨道,身上的凶煞之气翻滚着。
张芷钥:“这么算的话,陈家辉就是陈村长的孙子了,我怎么觉得他其实知道点什么呢。”
做天师这行,什么恶心糟心的奇葩事都能遇到,可不管遇到的再多,也无法习惯,依然会因此而生气。
“3大片,时不时的放映一次,他能不知道吗。”宿白拨动几下手里的毛团说。“魂体损伤已痊愈,你还记不起他们两是谁吗?”
毛团微微的摇晃了一下,表示想不来,他已经很努力的在想了,可就是想不起来。
“看来不是魂体受伤造成的失忆。”宿白嘀咕着。
不是魂体受伤造成的,那就是目睹父母先后被残杀,造成了极大的精神打击,才会失忆。
“故事我听完了,我给你们两个选择,魂飞魄散,或是卸去一身阴煞之气,到幽冥地府接受惩罚。”宿白伸出两根葱白的手指,特别调皮的动了动。“你们两千方百计的,不就是想治愈白莲……祁禹的魂魄损伤吗,现在伤好了,你们是不是也该作出决定了。”
决定……祁言和盈盈四目相对,心有灵犀的感受到了对方的想法,然后相视一笑。
“大师可知为何我们能始终保持理性?”盈盈怜爱的看着宿白手里的毛团,很想摸一摸。
“为母则强,为父则刚。”宿白轻启双唇,淡淡的说出八个字,眼睛里流光闪过,似是想起一些怀念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