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秦挚想阻止中年男人做傻事,可惜他刚一动,就被几位村民围住了,被如狼似虎的盯着,秦挚只能无奈的连连退后。
钟轶和张芷钥的情况也一样,被好几位村民齐心协力的包围,个个气势汹汹,如狼似虎。
最倒霉的是姜宇泓,他早就上了海角村的黑名单,今天还带来这些嚣张的外人,村民们气的红了眼,一边推搡着、一边指责着,杂乱的声音里甚至夹杂着辱骂声、诅咒声。
秦挚从没见过这架势,顿时惊呆了,跟打群架似的,就是不太专业。
爬上商务车的几位中年男人,无一例外,全部被华灼踹翻,四仰八叉的倒下去,连带着一片人都遭了秧,像多诺米骨牌似的。
商务车周围一片混乱,商务车顶独得清净。
宿白悠闲自得的待在华灼怀里,嘴角漾着弧度,笑盈盈、贼兮兮的打着报警电话。
这通报警电话,约打了一分钟,内容简洁、脉络清楚,有重点、有关键,最重要的是将害怕表现的淋漓尽致,并表明秦氏继承人也被围困着,迫使警方必须必重视起来。
结束通话,宿白从背包里拽出一张五雷符,向天空一扔,飞至适当的高度后,噼里啪啦的响起一阵阵电闪雷鸣,一道道雷光炸裂开,仿佛能撕裂一切。
晴天白日,雷声巨响,震的地面颤了三颤,吓的众位村民脸色煞白,胆大的急忙逃窜。
胆小的腿软瘫在地上,裆部差点湿润。
精神十足闹事的都老实了,宿白略满意的颔首,她就说简单粗暴最管用吧!
陈村长是唯一还算比较镇定的,没有人再搀扶他,他也站的很稳,不过颤抖不止的眼瞳,却出卖了他的心惊和害怕,一张纸化作数道雷,当空炸裂……
“你到底是什么人?!”陈村长瞪着不自然的眼睛,看向宿白,难以置信的质问。
回到地面,宿白向陈村长走近了几步,歪头笑问:“你觉得呢?”
陈村长有些生气,觉得宿白是在故意耍他,可刚刚宿白露了一手,他不太敢再去招惹宿白,索性就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不管你是什么人,这都是我们海角村的事,外人不得插手!”陈村长顿着拐杖,强横的中气十足道。
陈村长是海角村的村长,也是海角村的主心骨,很多老一辈的人都已陈村长马首是瞻,所以当陈村长振作起来、拿出态度后,那些四散的村民都逐一回到陈村长身边,虽仍畏惧宿白,但眼神里的排斥敌视也正在恢复。
“他们是外人,那我呢?”姜宇泓走过来,目光咄咄的盯着陈村长。“我姜宇泓自问无愧于心、无愧于任何人,这些年努力改变海角村的经济,为海角村做过那么多事,你们看到了却不记得,甚至觉得是我欠海角村的!”他越说越气,越说越觉得自己太傻,竟然无怨无悔的坚持了十几年。
“你们怎么想的我不管,这些年我做的够多了,早就将当年的救命恩还清了,我不欠你们什么,你们却伤害了我的妻子孩子!人都是有逆鳞的,如同你不想我发现海角村的秘密一样!”姜宇泓的眼睛通红,愤怒的言语情绪,到最后参杂了一点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