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变得和他一样了,逐渐不再相信自己一直以来生存的环境,也不再相信瓦尔哈拉的荣光和奥丁神的庇佑。
每一次行动过后,我都觉得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去完成这个该死的任务了,生命在我眼中可贵起来。
这一切在其他人眼中简直就是疯了一样。
他们开始四处说我的不洁给瓦尔哈拉的荣誉蒙羞,应该让我把自己的勇士头衔让出去,让给更加勇敢,更加适合这个位子的人。
我觉得这没什么,比我知晓的真理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但是这在那群只会疯癫地战斗的家伙眼中可不是这样,他们觉得我这就是胆小的表现。
也只有他,那个教会了我自己名字怎么写的男人,他认同我所做的这一切。
在祭祀的老瞎子保管处,我看了许多的书,看了那些来自于他世界之中的那些人类留下的故事。
这种我们之间的感情,叫做爱。
这种像是纽带一样把我们连接在一起的情感很温暖,让我很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时刻。
“祭祀是没有机会生育的,他们都是被奥丁神选中的人,我们凡人的躯体要想脱离战斗的洗刷而升入英灵殿,就必须保持纯洁。”
这是主祭祀在看到我和他一起聊天时所说的话。
也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我以为我们能像书中一样生活下去。
时代。
就是这该死的时间。
“我们……就此别过吧,凡妮莎,”祭祀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他的名字,因为没有人会认真的叫这个名字,它只属于他心中的那个世界,“你还没有知道我的名字,也还没有彻底了解我的灵魂,趁着我们彼此在对方心中留下的痕迹还不深,让我走的远些。”
我不服气。
在那种昏昏沉沉的恋爱恋之中,我所能做的事情只是一味地莽撞,失去思考和理智的冲动行为带来的后果是致命的。
种子,在雨露的浇灌下,结果了。
“如果我还是在我们的世界里的话,我一定会娶你为妻,我会很开心,能找到如此的一位伴侣,”他眼神中除了悲伤和哀痛,就只有决绝和那一股从心中燃烧起来的怒火,“但是在这群无知的人之中,一切就都完全不一样了,他们会毁了我们,和我们的孩子。”
“走,我们逃离这里。”
他终究还是一名诗人,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和世界之中太久了。
逃离?
我到现在都没能真正逃离这里。
在我怀着四个月身孕的时候,我们逃了出去,带了一小套生存设施,勉强维持着自己的能量储备和生态活性。
然后在我即将生产的前两天,我们被他们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