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男人一看就不好相与,不知道会不会帮忙?
傅泊焉回头瞥了一眼,随后指了指钟意房间的对面。
小姑娘得到回答,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虽然很紧张,却没忘说声谢谢。
……
醉酒后的钟意,大脑一直处在亢奋的状态,虽然闭着眼睛睡着,但睡得并不熟,窗外不停有游客说笑的声音传来,她努力的屏蔽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从床上坐了起来。
窗外的夜色深浓,应该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北风呼啸,吹得木头窗吱嘎作响,好像要下雨了。
她扒了扒头发,努力的回想自己怎么回来的,可想了一会儿,也没想起来,索性就掀开被子下床,准备去上个厕所。
傅泊焉推开门的时候,钟意刚好走进洗手间,能看出她的脚步有些飘,反应也比平时慢了不少,连门口站了一个人都没有察觉。
他怕她摔倒,刚要过去扶她,洗手间的门就被她砰地一声关上了。
力道很大,他的鼻子被撞到,有些疼,却又有些啼笑皆非。
明明已经三十几岁,却因为这个小女孩过得越来越荒唐,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开始荒腔走板,不受控制。
而这一切,他又觉得甘之如饴。
钟意从马桶上起来,按了冲水建,就走到盥洗盆前洗手。
洗完手微微一抬头,被镜子里反射的邋遢女人吓了一跳。
早上化得淡妆已经花了一大半,头发凌乱不堪,衣服上也满是褶皱,看起来不像是出来度假散心的人,更像是落荒而逃的人。
而事实上,她确实是落荒而逃的那个。
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掬了一捧凉水,晕乎乎的脑袋总算清楚了一些。
又站在镜子前打量了自己一会儿,钟意就拉开门走了出去,房间的光线有些昏暗,她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接着就落入了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她仰头一看,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傅泊焉那张a爆了的脸。
她的脑袋依然晕乎乎的,但却知道这人不是傅泊焉:“林沛东,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我房间干什么?”
傅泊焉皱了皱眉:“我和林沛东很像?”
钟意揉了揉眼睛:“怎么声音也像了?”
傅泊焉没再继续纠结她认错人的事情:“刚刚喝了多少?”
钟意转了转眼珠,似乎在努力回想:“大概有五六瓶吧!”
“为什么不辞而别?”
如果刚刚她还可以找个理由,认为是自己喝醉酒后出现的幻想幻听,那么这一秒钟,她终于有些确定对面的男人不是林沛东,而是真实的傅泊焉。
她吞了吞口水,脸色一下就苍白起来,不知道是惊讶的,还是被吓的:“你不是在日本吗?”
傅泊焉伸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知道你不辞而别的事情,特地从日本飞回来的。”
钟意脑袋转的有些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傅泊焉挑眉看了她一眼:“去外婆那套两句话,很容易就能找到你。”
听到他的回答,钟意才惊觉自己办了一件傻事儿,也问了一个蠢问题,遂低下了头:“你不该来找我的。”
傅泊焉伸手捏住她的下颌骨:“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钟意忍痛从他的手里抽出下巴:“没什么,就是不想等。”
傅泊焉猜测:“怕我不娶你?”
钟意没说话,只是低头沉默不语。
傅泊焉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医生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