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中原武林与明教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父亲柳千叶在一场战斗中直面当时武林最强的明教教主官云天,父亲的一手百步穿杨的柳叶刀将不可一日的官云天给逼入了绝境。
后来官云天强行突破日月无相地三十三重,使自己进入到了半步神境才战胜了父亲,并用内力将父亲给真震成了内伤,所性当时医仙在场,在医仙的回春圣手之下,父亲才捡回了一条性命,但也因此落了病根,身子骨变得极为虚弱了。
母亲回到武当山后,太祖爷爷吕祖得知母亲破身破戒后,虽然没有责备母亲,但却在心底里讨厌着易水城那个破母亲身子的父亲。
后来父亲曾几次来武当山登门拜访,都被太祖爷爷给挡了回去,母亲也因为此事记恨起太祖爷爷来,便赌气独自一人住进了武当半山腰的灵仙观,这一住就是十二年。
也就是在武当山半山腰的灵仙观,母亲在那儿生下了我。从小信奉女真九戒的母亲,在道观里产下一女,或许这是天对号称道家第一山的武当山所开的一个最大的玩笑吧,也因此武当遭受到了道家诸多其他宗的微词,让武当山的道家第一山的地位都一度有些动摇。
即便是如此,母亲也执意要这么做,这或许是母亲对太祖爷爷不让父亲山的一种无声的反抗吧。
母亲独自一人在灵仙观把我抚养长大,并给我取名柳仙儿,我名字中的这个“仙”字,一来是取自于灵仙观的观名,二来也许是母亲希望我以后能像天的神仙的般自由自在,不再受到世俗的桎梏吧。
从我记事起,母亲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带我去一次玉虚峰的玉虚观里拜祭一次九天玄女娘娘,从未断过。
在我四岁那年,玉虚观里来了个小男孩,第一次见这个小男孩时,他长的又黑又瘦,头发乱糟糟,穿着一个明显不合身的小道袍,而且脸看去一副脏兮兮的样子,就好像很多天没有吃饭没有洗澡一样。
我和娘亲走在玉虚观的院子里的时候,他躲在院子中的那棵大桃树后面伸出一个头来偷看我和娘亲。我和娘亲走进玉虚观拜祭九天娘娘的时候,他又躲在门后面伸出一个头来偷看我和娘亲。
这可真是一个奇怪的小男孩,我当时这么觉得。
后来从娘亲口中得知他叫李无衣,是太祖爷爷新收的小徒弟。
太祖爷爷都那么老那么老了,怎么会收一个小孩子当徒弟,我问娘亲的时候,娘亲告诉我说因为他很聪明呀。
我可没觉得他聪明,相反我觉得他傻乎乎的。我跟他说半天话,他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利索。我给他吃桂花糕,他却把自己吃的差点儿噎着。临别的时候我在玉虚观大院门口跟他说再见,他却连理都不理我。真是个大笨蛋,我在心里想。
后来我和娘亲再去玉虚观的时候,小男孩好像知道我们这天要来似的,他似乎很早就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下等我们了。
这一次,他束好了头发,换了一身合身的小道袍,脸洗的干干净净了,看去似乎白净了不少,就好像一个九天玄女娘娘的座下小仙童。
第一眼看到他时,我还以为又换了一个小男孩,但他咧开嘴对我笑的时候,我知道,还是他,那个叫李无衣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