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终年轻哼一声,“好马配好鞍,咖啡也挑人。”
“哎哟,小年子,你这口才也是可以的嘛!”余生偏腿坐回他对面,右手托腮,左手搅着化了一半的冰淇淋,欣赏地点了点下巴,“不说则已,一说惊人!”
又轻哼了一声,易终年继续喝着咖啡,没接话茬儿。
有一成语,这段日子他常用——不屑一顾。不屑一顾和她拌嘴,不屑一顾和她计较,不屑一顾戳穿她那点儿引以为傲的小自豪。
“回了。”
喝完咖啡,易终年起身向前,两条大长腿随随便便就是一米半。
余生撇撇嘴,起身跟上。特地和他错开几步,暗暗打量起来。
挺拔健壮的高大身形配合着刚毅高冷的侧颜,分分钟秒杀周围男人一片。他黑眸深沉而幽暗,那里面鲜为人知的复杂和老练,若隐若现。
如果之前易终年给她的感觉是只双眼散发着幽幽绿光的凶狠孤狼,那么,她现在似乎需要翻看一下百科全书,有没有哪种动物是狼和狐狸的结合体,兼备凶狠和狡诈?
今早,她有意试探时,他轻轻松松地顾左言他,眼睛可以一下不眨。要不是她陆陆续续响起昨晚的事,怕是会被他蒙在鼓里一辈子。
平常话不多,但真想噎她,信手拈来。
但,这也不能怪人家刻意隐瞒。毕竟,特种部队中将的身份摆在那儿,怎么可能没两把刷子?只不过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高冷沉闷的假象一点点麻痹着她的警惕,温水煮青蛙。
很快,余生的猜想被验证了……
“帅哥,一个人呐?”
前面,有个穿着性感的小妖精忽然凑近了易终年。
易终年停下来,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冷着脸没答话。
见他停下来,小妖精立马受了鼓舞,刻意挺胸贴了上去,“帅哥,好巧,人家也是一个人。”
“人没看到,残次品倒有一只。”易终年一把甩开她,面色如初,语气淡淡:“如果我是你,先把那家整容医院砸了,然后再就近上吊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