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稀罕你了,”小嘴里振振有词,“坏人,一点都不可爱了……”
不过,虽然嘴上表现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但她四肢则下意识地抱得越来越紧,缩得越来越小,一种典型的自我安慰自我保护的动作。
她,很受伤。
她,被他伤到了。
有些于心不忍,他思索着折中的办法:“你可以换种方式。”
“不要。”她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
他眯了眯眼,漆黑双眸定睛直视着她很受伤的小眼神,想一探究竟。
不成想,她忽然咧嘴坏笑:“你嘴巴里有糖。”
“什么?”
“薄荷味,很好吃。”说着,她还吧嗒吧嗒了小嘴。
“……”
易终年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十分嫌弃地看着她,恨不得把她拎到外面冲个凉水澡。
薄荷味,他刚刚抽的香烟是薄荷味的。
感情到了她这,证明她在乎他只是个幌子,吃糖才是关键。
无奈起身,易终年觉得他刚刚整那么一出完全是自己在给自己挖坑。
结果,见他要走,她又不管不顾地跳起来,全身心地挂到了他身上,语气软糯撒娇:“不要走,我不要你走。”
因着没有穿胸衣,两团酥软隔着仅有的一层薄不料,猝不及防地蹭上了他手臂上的肌肉。
一软一硬,就好似,绕指柔缠上了百炼钢……
真实的柔软质感让易终年瞬间倒吸了口凉气,尤其是那两点坚硬的凸起,就好似两片轻柔羽毛在撩拨着他的心,酥痒难耐。
动了动喉结,他大手紧攥成拳,骨节分明,青筋紧绷。
半晌,“起开。”
“不要。”
“我说起开!”
“我说不要!!!”
他抬高了嗓门,她就比他高出了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