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侠仗义,本就是名门正派应尽的责任!生为崂山剑宗的峰主,自然是义不容辞!”
燕赤霞说完,将包裹中的两道摄魂符印和摄魂袋交给了王员外。并再三嘱咐:“这摄魂符印是我话费了七天时间炼制而成,上面凝聚了灵气符印,每道符印两面,正面贴上则摄魂,反贴则还魂。员外一定要谨记!不可乱用!”
“多谢燕峰主提醒。”王福如结果包裹,抬手一挥,一名随从端上十几枚元宝,王福如道:“燕峰主这阵子在全州县,帮我们王家很多忙,这些还请燕峰主收下……”
话音未落,燕赤霞当即推辞,道:“员外此话就大错特错了!”燕赤霞脸色略微沉下,道:“燕某来全州县,其实也是为了全州县百姓不被鬼魂骚扰而已,至于帮忙王家也只是顺道而已,所以员外不必如此介怀!”
话虽如此,但燕赤霞心知那侯婆子来自海域妖族,却来到内陆,这件事却让他忧心忡忡,不过也不便向王福如明说。
这阵子已经将全州县被摄魂袋射入魂魄的将近三十多位青壮年都已经还魂,现在也该回剑宗,与太宗商量这海域妖族一事,希望不要给中原内陆,带来劫难。
王福如闻言,显得尴尬,正这时,王桃源却走上来,打量了一下燕赤霞,他刚才在外面就听说燕赤霞要离开,这人在全州县就与他作对,如今走了,他自然开心,瞟了一眼燕赤霞,阴阳怪气地道:“燕峰主,我有要事找我老爹,恕不远送!”
燕赤霞也懒得理会王桃源,挥了挥袖袍,与王福如告别,抬脚就走。
王福如打算送别,却被王桃源拦住,道:“老爹,麻烦您写一封信函,给我引荐一下一位重要的客人给宋庆荣……”
“你小子又是不是打我主意,让我写信给宋大人引荐那章丘仁……你小子还在结交匪类?!”
王福如一下子声色俱厉起来,正要抬手打王桃源一耳光,后者想不到王福如一下子就了解了,于是夺路而逃,而王福如也箭步追上燕赤霞,送别一程。
***
沧州县县府内,宋庆荣望着碧玉状的盒子,盒子外面刻龙雕凤,盒内摆放着一枚熠熠生辉的丹丸,他两眼都绽放精芒。
王桃源坐在椅子上,虽然没有请到他爹王员外的引荐信,但是如今看到,宋庆荣那目不转睛凝视着那丹丸的眼神,心里就知道,这丹丸比引荐信更来得实在。
同时,他心底却非常瞧不起宋庆荣。他心知宋庆荣胃口不是一般的大,普通的金银珠宝,如今难以入他的法眼。
“宋大人,这是白莲教章丘仁送给您的礼物,是一枚修炼了上百年的灵珠,如果每夜呼吸吐纳灵珠所散发的灵气,不说长生不老,上百岁也是精神气爽啊!”
王桃源说完,看了一眼安静坐着的章丘仁,章丘仁眼里很是感激。
“王公子这份大礼,真是让宋某受之有愧啊!不如王公子带回去给王员外……”宋庆荣试探笑着道。
“宋大人,我那老爷子心思古板,对于这些灵珠妙药,老爷子是食古不化……再说,这枚灵珠是章兄千辛万苦才获得,赠与大人的礼物,老爷子如何能随便收取?”王桃源十分恭敬地道。
宋庆荣点点头,将白狐灵珠用盒子里绸缎盖好,望向了章丘仁,道:“你就是章丘仁?”
“正是。”章丘仁起身,躬身作揖道。
“宋某对于白莲教不是很有好感,所以上次宋某拒绝你的来访,不过这次看在王公子份上,姑且收下这份厚礼,不知道宋某有什么可以为白莲教所效劳呢!”宋庆荣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
章丘仁惊了一下,拱手道:“不敢不敢!白莲教安排我来造访宋大人,只是结交一下,表达白莲教与宋大人交好的意思。并没有其他意图,请宋大人明察。”
章丘仁随后从衣袋里拿出一份信封,恭恭敬敬递给宋庆荣:“宋大人,这封信是白莲教北教使白玉华亲笔书函,里面就有白莲教结交意图,请宋大人过目。”
宋庆荣接过,并没有拆开阅读,不过封皮上白玉华三个字的小楷,倒是格外劲挺,却反问:“最近宋某风闻王公子打算在田家庄弄出点动静,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白莲教什么意思?”
王桃源略一沉思,连忙躬身道:“田家庄那巴茅山灵气充足,风水又好,所以我想买下来,给章兄建造院落,以便章兄修炼提升修为,又可以种植药材,本来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却被一群刁民给搅和了……对了……有个叫做田七的莽夫,还杀死了我王家的随从,还请宋大人做主……”
“自古穷山恶水出刁民!田七?听说有那柄教紫殷宝剑的田七?今天我已经派人给抓起来了!”宋庆荣轻描淡写地道。
王桃源问道:“不知道宋大人怎么处置那田七呢?”
宋庆荣斩钉截铁地道:“那自然是杀人偿命!更何况是杀了王员外家的随从!岂能逃过王法的严惩!”
王桃源和章丘仁相视一笑,恭敬地正要躬身拜谢,突然屋顶“轰隆”一声塌下来,一道人影直挺挺落在厅内,一道寒冷的劲风,迎面扑来,冷得宋庆荣、章丘仁、王桃源三人身子不住一颤。
“官匪勾结,还有脸说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