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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无关】

两个脑洞,可以看作两个随笔,以后会写,有兴趣的人可以留言说想要看哪个后续。

一丶校园恋爱

我是十八岁才的大学。

也许这件事并不需要特别点出,因为大家都是这样,三年幼儿园,一年学前班,六年小学,三年初中,三年高中。

一般人到了大学的时候刚好十八岁,刚好是人这一生最好的年纪。

刚好是一个很棒的词,因为代表了天生的幸运、自身的努力还有周围一切的配合……真是让人向往。

回到原话。

如我开头所说,我十八岁考了一所大学,这原本不是什么需要点出的特别的事,可我确实和其他人有点不一样。

我没有那所谓的学前班,从学以来几乎一直都是班最小的人,因为我永远比同级的学生小一岁,就是这个本该十七岁就考大学的我,在高考完放松到极点的三个月里,在八月份的一个夜晚,耳朵里夹杂着父亲难闻呛人的烟味和母亲低低的啜泣声甚至还有妹妹轻微的鼾声,我低着头,选择了复读。

这对于当时的我而言无疑是一场摧毁所有思维的灾难。

即使现在让我回忆的话我依旧能清晰地想起来那黑云遍布看不到星星月亮的夜空,还有深夜手机悄然亮起的屏幕,那标志为1的红点。

“不管你去哪,不管你选择了什么,你只需要告诉我,我能不能找你就好了。”

这句话是一根挽救我的稻草,正如当初摩西拽着一根羊毛编成的丝线从深渊里爬出来,这句话也使得那发消息的人成为了我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唯一在意的女孩。

很戏剧性。

我们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关系的?时至如今就算是绞尽脑汁我都想不明白这其中的一系列化学反应。

最后还是她喝着低热量的黑咖啡,在学生能够付得起账的奶茶店里给我讲了讲,算是让我把回忆和过程给理了清楚。

她不喜欢喝奶茶,因为她总是一直在减肥。

明明不是需要减肥的身材,我不止一次这么对她说,这不是奉承也不是讨好,她的身材确实算作苗条,身高160厘米体重49公斤,这怎么看都不是应该减肥的数据。

“你别这么夸我,我容易膨胀。”她松开黑咖啡的吸管对我笑笑,她笑起来非常好看,好看到让我不再坚持这个问题,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擅长坚持的人,追她除外。当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可即使抛去这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她是里最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女孩子。

皮肤白皙擅长打扮,素颜大概七分,化妆之后直接九分。性格温柔又待人宽容,虽然她说过只对亲近的人这样,可我始终都没在她身边见过不对她亲近的人。她的情商很高,起码比我这个之前被称为钢铁直男的男人要高不少,还好由于已经和她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这一直贴在身的直男标签已经差不多被我甩下去大半了,甚至她对衣服的搭配也有自己的研究,连带着我,如今打开衣柜也不是全是黑白灰了。

我一直以为高二时的那次社团活动就是我们初遇了。

事实确实如此。

没有里常有的青梅竹马分别又重聚的桥段,也没有之前一次偶遇或者见义勇为的男女主角就是我们这种看去有些奇怪的剧情。

当然,更不存在一见钟情。

那时我们在同一个大厅里坐着,还不知道世有彼此的存在。

我们确确实实相遇在去年四月份的中旬。

对于这一点我们二人都没有任何的异议。

我们所在的高中是这小县城最好的重点高中,中考时我发挥超常,居然被分进了每个年级都会有的一个重点班。平常家里来了亲戚总会一脸赞赏地看着我说什么“真是有本事啊能考那里以后家里就靠你发达啦”之类的话。

亲戚总是这样,尤其是不怎么聪明的亲戚,我讨厌他们,更讨厌这种话,但这种话总是能让我那个冷漠的父亲露出笑容。

重点高中里并不全是重点,精英班级里也不会全是精英。

最好的证明就是如今专业滑档志愿落榜被迫选择了复读的我。

如今这样的我在高一的半学期就展露出了莫名其妙的颓势。

半学期一直是全班成绩垫底的我,在下半学期直接被踢出重点班,来到了普通班里面。

所有人都说我中考是作弊才考了那么高,因为我在高中时的成绩说是全级中游都算得勉强。

我没有反驳,总而言之高一的半学期就在我的碌碌无为和人们的质疑声中结束了。

来到普通班的我更加如鱼得水,因为没有一趴下就会在耳旁嚷嚷的老师,没有看到你摸笔画画就目露恶意的同学,更没有了那些说我肯定是作弊了的鄙弃者。

那是我最惬意的时光。

每天早一觉醒来就会发现正午的阳光温温地洒在我的脸,在这种算不热的天气里面,连阳光都那么让人喜欢。

好脾气的班主任对学生放纵无比,只要请假就会被批准,这使我将不少钱都花在了校门口往西徒步走五十米就能走到的网吧里。

当然这些事都瞒着家里,我再怎么放纵也不想丢掉自己赖以生存的生活费。

许多人都问我当时到底也没有作弊,我懒得搭理,一头栽倒在桌铺好的校服里怎么样都好,反正都过去了,真相真的有那么重要?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我交到了人生中第一个女朋友。

如今已经想不起她的模样,听说高二下学期时她因为家里有事转学去了其他学校,又有人说她被人打成重伤不得不退学修养。

说句实话,我倾向于后者,因为我确实希望她被人打成重伤,最好半身不遂无药可救,在孤独的冬夜里了却自己毫无意义的人生。

因为我们那段只持续了三个月的关系,完全就是一场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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