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吧去吧。”他摆着手叫那位阿姨离开，接着目光又凌厉的看向暮安然，“小丫头，怎么不坐？”

“我站在这里就好，您……您是顾凌寒的爷爷？”

“没错。我听说你在和我孙子交往？”

暮安然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两个老头对视了一眼。

“我还听说，你会功夫？”军装老头继续问，眼中带着一些好奇。

暮安然点点头，“嗯，小时候和我爷爷学的格斗术。”

“噢……，不错，不错。”军装老头的语气也突然好了许多，眼中满是赞赏。

“eng！engeng！”西服老头故意清理嗓子，提醒着军装老头。

军装老头正了正神色，“小丫头，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清楚，我们顾家和燕家是世交，我们俩家迟早是要联姻的，而我就这么一个孙子，所以……。”

军装老头没有说下去，他的话已经很明显了，他孙子的婚事已经定了，就算现在和他孙子交往，以后也要分手的意思。

暮安然珉了珉唇角，沉声问，“为什么是世家就要联姻？我不懂。”

“这个……”

军装老头正要说话，西服老头一摆手阻止了。

西服老头接着解释着，“小姑娘，知道政治联姻和商业联姻吧？只有两家联合，双方的家族才会更强大，我呢，只有一个外孙女，而老顾呢，也只有一个孙子，你说说看，他们两个不在一起谁在一起？”

“你就是马依娜的姥爷？”暮安然态度冷起来，连尊称都不用了，直接用‘你’称呼。

西服老头脸色也沉了一沉，点点头说，“不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