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老白在大袁自建的寺庙门口要开糖葫芦大卖场事在必行，那经常安排些演出招揽顾客，必不可……

以后真得和白又白他们几个经常联系，象白又白这种入神的高音可不容易找。

没想到刚晋了级，就来活儿了，白又白眼中露出惊喜的表情，看来，多学一些，多晋几次级，多搞几个证，都还是好的。

“那么，你把憨厚老牛叫来，”叶然向白又白交待着。

白又白打了个唿哨，空间中渐渐出现了憨厚老牛的身影，他和白又白一向有默契。

白又白的晋级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老牛也一直担心着，老友的晋级会不会失败，听到白又白熟悉的唿哨声，老牛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白又白准备按照事先和叶然的约定离去，叶然阻止了他的脚步，“你也留下，看我给老牛晋级。”

“这是不是不大好，”白又白道，“叶师，我还准备静一静，把刚才您教的曲调再梳理一遍，练得更加纯熟一些儿，这样走穴的时候，在众多观众面前不会切生。”

“到时候，如果演出出现失误，我白又白的面子是，再落了您叶师的面子，不大好吧！”

叶然心中五味杂阵，一方面为白又白严谨的音乐态度感到欣慰，另一方面也有些恼。

别人晋级以后，总是能回忆起一些什么，得到不少的感悟，这白又白在音乐的这条叉路上一直狂奔，浑然忘记了他是谁，他该做什么。

叶然提点到，“白又白，你感悟一下，想一想和老牛的联系，做歌手本没有错，但仙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完成，可不能因失大。”

白又白听到叶然的提示，好象触动到了他心底的一些东西，他再次陷入了沉思之郑

这个时候，白又白周身下上，仙韵萦绕，正是给憨厚老牛晋级的最好时刻。

叶然中指指，冲着老牛喝道，“老牛，快快脱下衣服，露出你的光膀子。”

憨厚老牛是仙如其名，是这五名域主里面最听话的，听到叶然召唤，二话不，立刻脱去衣服。

看着赤裸的憨厚老牛，叶然斥责道，“只让你脱上身，没连内裤也要脱去，这要在四域之外，会以有伤风化罪带来讯问，知法犯法！”

“再现在已是深冬，你的牛皮再厚，在这零下时节也容易生出冻疮。”

憨厚老牛应了个“抱歉，”急忙穿上了秋衣秋裤，刚才冬日凛冽的寒风吹过，直透真皮层，还真有几分寒冷。

叶然抓紧了速度，在老牛身上搜寻着二维码，找了几遍，就是胳肢窝的部位也让老牛抬胳膊看过，却是一无所获。

看来憨厚老牛的原生二维码应当在下半身。

叶然于是吩咐道，“我看你的秋衣秋裤还是穿了吧。”

老牛再次脱去秋衣秋裤，心里有老大的不情愿，“叶然，还不如让我一次脱好，这样穿穿脱脱，更容易感冒。”

着，老牛打了个喷嚏，叶然有些抱歉的挥了挥手，“晋级之后，熬一锅姜汤冲冲寒气，也就是了。”

叶然找了一会，发现老牛的二维码在他的左腿膝盖之处，叶然如获至宝，“以为是胳肢窝，反而是不老盖，还真是生的奇妙。”

叶然的方言在老牛耳朵听来，象是一句神秘的咒语，他当下安分了好多，强撑着不让身体在寒风中哆嗦，盼望着晋级能够顺利完成。

叶然盯着那二维码看了半分钟不到，脑中叮的一声，出现了几串信息，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憨厚老牛正是仙界地府的牛头，和白又白组成了牛头马面。

现成的歌曲已经准备好，叶然开始的诵唱。

“是他是他，就是他。

地府英雄，犄角牛，

水牛儿，水牛儿，先出犄角后出头儿。

你爹你妈给你买了烧羊肉，

你不吃，不给你留”

曲调充满了童趣，老牛不自觉得跟着叶然一遍遍的唱了起来。

旁边白又白感悟的道韵悠悠也影响着憨厚老牛。

这是历次晋级最顺利的一次，叶然只唱了两遍，憨厚老牛就心有所感，开始了觉醒。

这个时候，白又白的感悟已经完成，他激动的看着身旁的憨厚老牛，他没想到，一直和自己关系不错的老牛，竟然还和自己有这段渊源，不仅是自己的好同事，还是自己的好兄弟。

白又白上前紧握住了憨厚老牛的双手，一点点仙韵顺着那又热情温热手传递着。

憨厚老牛心中若有所感，紧紧抓住了白又白，他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白又白的骨肉之中，痛得白又白呲牙胃咧嘴的，但他忍着疼痛。

白又白知道这到了憨厚老牛明悟的关键时候，这时容不得一点差池。

终于，憨厚老牛的眼神从迷茫渐渐的恢复清明，从清明渐渐透出了一丝亲切，他认出了记忆中的白又白，确切的是他做为记忆中的牛头，认出了旧时的老友马面。

叶然看差不多了，高呼一声，“牛头马面，尽皆归来。”

憨厚老牛如醍醐灌顶，瞬间意识回复到了现实当中，他对着叶然纳头便拜，和白又白一样，连声口称“叶师。”

叶然又叮嘱了老牛和白又白几句，让他俩回去后，巩固修为，勤加修炼，练声的事情也不能拉下，争取在叶然召唤之时，搞一个二重唱组合出来。

憨厚老牛和傲骄白马白又白连声称是，随后离去。

叶然让他们叫来一直等候着的第一域域主烂牙鼠和四域的总域长好牙鼠。

烂牙鼠和好牙鼠本是一对双胞胎，并且长相上相差无二，叶然觉得他俩一定在仙界原身有所联系，最好也让他们和憨厚老牛、白又白一样一同晋级。

接到了叶然的召唤，很快烂牙鼠和好牙鼠来到了叶然近前。

他们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刚才憨厚老牛和白又白给他们送信的时候，看着他俩神采飞扬的样子，他们就知道白又白他们已经晋级成功，心中羡慕的很，这下终于轮到了他俩。

站在了叶然后面前，好牙鼠虽然是总域长的身份，这时却象一个学生一样垂手站立，甚至有些拘谨，这毕竟是关系到晋升境界的大事。

虽然是四域总长，境界却一直在凡人境打混，这也是好牙鼠心里一直以来的隐痛，正所谓，越在意，就越心，大约特别符合他现在的心情。

烂牙鼠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斥责道，“看你那熊色，成功不成功只是鼠生路上的一个坎，即便通不过，以后也会有很多机会，不必太在意。”

这二货烂牙鼠的虽然有理，但是抢了自己的台词，叶然有些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