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成誉这才察觉自己貌似说多了,萧安澜立刻反应了过来,她‘霍’地站起身,对慕成誉道:
“是你做的?你...你跟踪我?”
慕成誉百口莫辩。
一旁的麓王和易妙瑛皆是一脸懵。
萧安澜心情很复杂,她刚对慕成誉有了一点好印象,可想到他竟跟踪自己,立时浑身上下不舒服,她沉着脸向慕成誉和麓王施了礼,准备告辞。
易妙瑛不明情况,但也陪着她一起离开了。
这日清早,萧母来到了兰溪院,对萧安澜说:
“澜儿,还有二十多天就多年了,我昨日去看你哥哥,想着给他拿几身厚实的衣裳,这件皮袄却给忘了,你也好些日子没见你哥哥了,今天正好跑一趟,把这件衣裳也带上。”
萧安澜接过衣裳,欣然应下。
巧菱备好马车,萧安澜便出了门。
萧安澜那边刚离府,隔壁的慕成誉便接到了消息,自从前些日子与萧安澜不欢而散,他便不再派人打探萧安澜的行踪了。
然而今天又有人来报,他本是做出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但听说萧安澜去的是城南书院,慕成誉便不能淡定了。
城南书院是朝廷礼部在逸京设立的四大太学之一,正是慕成誉的管辖范围。
慕成誉一直厌恶礼部的事务,从来没有上过心,今天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慕成誉对这份差事无比的满意,甚至有些庆幸,这样他去城南书院便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这般想着,两条腿已经大踏步地迈了出去。
萧安澜到了城南书院,这正赶上午时用饭时间,萧安澜之前来过很多次了,所以轻车熟路地找到哥哥所在的那一间书堂,夫子已经下了课,萧安澜一眼就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仍坐在那里全神贯注的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