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昭办公位。

“喂，你好，是京城新化书店吗？我是连艺出版社，我找一下你们的赵经理。”万昭没时间去关注瀚海文学奖的评选进展，而是打起了电话。

“您稍等。”

“你好，我是赵全勤，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赵经理您好，我是连艺出版社的万昭，想跟您谈一下《鬼吹灯这本小说的铺货情况……”

“鬼吹灯？不好意思，我们这暂时不准备上，抱歉了。”

……

万昭又拨通京城第二大书店新世纪书店的经理电话。

“向经理您好，我是连艺出版社的，想跟您谈一下鬼吹灯这本小说……”

“我们暂时没有上这本小说的计划，你找别的书店吧。”

……

连续吃了几次闭门羹，万昭也很有挫败感，如果没有书店的宣传销售，再好的作品也卖不出销量来，难道这么好一本小说真要砸到哥们手里了？

万昭不信邪，继续连续其他书店。

……

主编办公室。

张应升端着茶杯，打开瀚海文学奖的主页，一边喝茶一边浏览今年的参选作家和作品。

他一页一页翻下来，翻到最后一页，终于看到了万昭的名字。

当看到万昭的两本参选作品时，张应升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白鹿原和《平凡的世界。

这两本小说万昭那小子什么时候写的？

怎么不是《查特莱夫人跟《鬼吹灯？

万昭这家伙就是爱胡闹，这么重要的评选居然随便弄两本新书上来，真是一点也不负责任！

怀着怀疑的态度，张应升随手点开《白鹿原的链接，慢慢读了起来。

“白嘉轩后来引以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娶头房媳妇时他刚刚过十六岁生日。那是西原上巩家村大户巩增荣的头生女，比他大两岁。他在完全无知慌乱中度过了新婚之夜，留下了永远羞于向人道及的可笑的傻样，而自己却永生难以忘记。一年后，这个女人死于难产……”

……

半小时后。

秦琴拿着一份出版合同来到主编办公室门前，敲了几次门也没有回应，秦琴以为张主编没在，就直接推门而入，准备把合同放到他的办公室。

“张主编，原来您在里面啊，我这都敲了半天门了，您也不吱个声！”秦琴见张应升正面无表情坐在电脑前，愣了一下说。

张应升头也没抬问：“找我什么事？”

秦琴说：“有份合同需要您签个字。”

说完，秦琴把合同递过去，又说：“在甲方这签字。”

张应升仍盯着电脑屏幕，眼角扫了一眼合同，随手签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