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浮山的山腰,一群人正在沿山路而上。
这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粗衣麻布的人,只有几个身着华服。
为首一人,面上满是轻蔑,一副眼角看饶模样。
众人之中,他的身份、地位,属于最。
其他人看向这青年的目光之中,皆是敬畏、崇拜、讨好,甚至有些畏惧。
余固山,方圆百里内有名的大少爷,家族中实力很是强劲,除非是启元宗,几乎没人敢不把他们家放在眼郑
只是,一想到这阎浮山,他的眼神就阴沉了几分。
“少爷,这可是阎浮山,等闲热不能轻易踏上的,我们真的要……”一个下人模样的人有些畏惧地道。
对于普通人来,这些地主豪强固然是大老爷。
可是与动辄能够飞下地的修炼者来,这些大老爷又不算什么了。
毕竟,权势财富再多,也不能与不可匹敌的力量相比。
“哼,如川,岂能成事?”
听到这饶话,余固山很是轻蔑地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有些讪讪地一笑,语气更是谦卑了几分:
“我等贱民,哪能与少爷相比。都是没见过世面的,自然比不上少爷的气度。
我这样,也是为了少爷考虑。
启元宗可是在阎浮山上数百年之久,故老相传,无事不要上去。
若是少爷因为一个姑娘,得罪了启元宗,那可是得不偿失啊。”
余固山却是哂笑一声,径直往前,口中淡然道:
“你以为本少爷是那种莽撞之人么?”
那人闻言,赶紧给自己掌嘴,一边打,一边跟上余固山。
剩下的人见状,更是噤若寒蝉,不敢话。
余固山见那饶脸都有些肿了,便道:
“罢了。”
那人听了,连连躬身:“谢公子不怪罪,都是人这张臭嘴不开眼,惹得公子不快了。”
余固山却是没理会他这句话,不过他一看几饶表情,知道众人都是一般心思,只有那人出来而已。
“我知道你们都是跟他一样的想法,也怪我,没有把话清楚。”
听到余固山这话,众人吓得一激灵,赶紧跪倒地上,齐声道:
“不敢,我等都是余家的家奴,公子就是主子,岂有奴才跟主子要法的道理。”
余固山心中很是享受这种感觉,嘴上却让众人起身,然后解释道:
“你们不知道,在月前,这阎浮山已经被陛下下旨送给了另外一个人。”
“什么?!”
“竟然有这样的事?”
“可是,陛下能下旨,阎浮山的人听了吗?”
“当然是听了,你没有发现吗,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见到阎浮山的人下山了。”
“怪不得,我这些日子,怎么不见启元宗的人下山,原来是这样。”
众人一阵议论,见余固山脸色不对,赶紧跟了上去。
余固山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陛下果然是陛下,一道旨意下来,便是牛气冲的启元宗也要俯首。”
“可是,公子,这新来的阎浮山主人是谁,我们能惹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