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连夜愣住,却没有发现功法明显的运转。
回头看去,只见身后的树上高高挂着,脖子被扯的老长,身体摇摇欲坠,似乎要断了线般的掉下去,而那张脸呆滞的对着王连夜。
王连夜搜索记忆,想起了这人是谁。
赵湃。
忽然!赵湃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舌头卷着一张符箓。
傀儡符?
“砰砰砰!”
天空响起枪声,王连夜抬头扫了眼,拿出电话。
再次拨通那个电话。
“喂?”
“嗯……你们过来吧。我觉得……可能需要我帮你们了……”
“啥?”
语怀市警察局内,发际线超高的局长愣愣拿着电话,不知所措。
……
前南街再次被警戒线围住,听到枪声出门而出的居民看着警戒线内昏暗如深渊的场景,议论纷纷。
王连夜身穿穿插白道的浅红卫衣,从大武王朝出来的他已经剪去了一头长发,松散的短发却参差不齐,看起来格外滑稽,王连夜只好将兜帽扣上,双手揣进兜里,扮演一个觉得天气很冷的路人。
但他的身份可不是路人。
“死亡……两人,一个叫赵湃,想必灵主大人已经了解。”刘秋皓拿着小本本,多看了一眼这位神秘的灵主。
他身为修行者,已经知道当今世界的修行文明,而他在心底里就在猜测,这个王连夜是比他还要强大很多的修行者。
“嗯,我知道。”王连夜点了点头,目光始终不移树上吊起的赵湃。
刘秋皓翻了页,像小学生读课文般的读道:“第二位死者据查为语怀市的一位与赵湃父亲有所结交的富翁,他的父亲……很有来头,语怀市平安天制药企业的董事长,母亲曾是语怀市的市长,不过因为贪污问题被处以死刑。”
“母亲死后,父亲也自杀了……”王连夜呢喃自语般的说出这种十分老套的套路。
据王连夜统计,大部分特别诡异的案件里,在各种悬疑小说都会在十年或者七年前有一件相似的案件。
“呃……不是。”刘秋皓尴尬的否认。
“没有砸死人?”王连夜仍旧不死心。
王连夜短暂的沉默后,只说了一个字:“靠。”
“啊?”刘秋皓愕然。
王连夜摆手,目光终于舍得移开,转而落在刘秋皓身上,随即道:“那么,接着呢。”
刘秋皓低头,继续没有感情的朗读:“接着那位富翁继承了父亲的财产,身价据估上亿。”
王连夜抚摸着下巴,惆怅的道:“赵湃他家是被诅咒了吧……”
公司破产,赵湃父亲自杀,自杀就自杀吧,还砸死一个人,砸死就砸死吧,还一尸两命。接着赵湃当成仇人的孩子报复,没死倒是幸运?不,你看,这天不就死了吗?
你看,跟他家有关系的富翁都被弄死了。
这简直就是衰神附体,不说牛逼也不行啊。
“那个傀儡符竟然没有元气,差点吓死我。不知道是哪个人这么无聊啊。”王连夜幽幽叹了口气。
他想,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