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陈启直接转向了李颌,“昨日伍御医可是去给辜铭扬验过赡,不如请伍御医来明一下吧!”
李颌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子会让人请御医去验伤了,验伤本是刑部仵作的事情,他偏偏请御医去了,感情是早想到辜鸿声会因为这事找他的麻烦,先给他自己找好了证人了。这个证人,就是他李颌。
“不用去麻烦伍御医了,伍御医已经查验过了,辜铭扬身上无伤。”这一句,直接就把辜鸿声的所谓证据给否了,只是还没完,“不过,辜铭扬的伤,不在身上,却是在脸上。”
脸上?
辜鸿声愣了一下,倒是陈启先开口了,“辜大人,您听见了没有?辜铭扬身上无伤,您还大言不惭的确定他身上有伤,是想要诬告本候吗?”
“哼!”辜鸿声哼了一声,他当然没有看到辜铭扬身上的伤了,穿着衣服,能看到什么?只不过,那脸上都肿成那个样子了,身上又怎么会没伤呢?眼下既然皇帝都了,伍御医亲自去验过伤了,当然不会假,那就只能在脸上的伤做文章了,“那敢问清河候,这脸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这倒也简单,令侄是被人扇了两个大嘴巴子。”
“这难道不是严刑逼供?”
“辜大人您错了,还真不是!这第一个,是在抓捕嫌犯时,令侄拒捕,抓捕中被打的。辜大人总不会认为,这是本候故意让人打的吧?”
“你”抓捕中,出现这样的情况,打一巴掌都算是轻的了。
“至于这第二巴掌,是在押送嫌犯往刑部途中,令侄出言不逊,辱骂了本候,被本候的下属,稍作惩戒的!这可是满京城的百姓都看到的。当然了,这手劲可是有点大,听是断了两颗牙齿。我们山寨里出来的,都是做过山贼的,下手不知轻重,还请辜大人您见谅!”
这不见谅也得见谅了,辱骂大晋的清河候,给一巴掌算是轻的。
“辜大人,这两巴掌,明明是嫌犯拒捕和辱骂本候时被打的,什么时候就成了严刑逼供了?您要是不信,可以请郭大人让人再去验验伤,看本候可有错。”
“哼!巧言令色!”
“辜大人,本候都没追究您诬告之责,您这还一直中伤本候,真是岂有此理了!”
“哼!黄毛子!”
“辜大人这般维护一个嫌犯,护犊之心,令人敬佩。可若是您再这般的胡搅蛮缠,那本候可真的要怀疑辜大人和嫌犯是否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了。”
“特殊关系?清河候是打算污蔑本官吗?不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