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边宁耶却依旧沉浸在疑惑郑
他知道文师航善于临摹,也知道他偶然也会画仿制一些古代名画,可是一般这些画他都是珍藏在自己家中,极少示人。
如今这幅他辛辛苦苦画了一整年的画,居然被他带出了家门,难道他是要把这幅画送给慕容清烟做礼物么?
宁耶思索不得其解,看着文师航的背影心情十分复杂。
白蝉见宁耶神色古怪,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大哥哥,你怎么一直呆呆地看着那边?”白蝉忽然想到,那个叫慕容清烟的姑娘也是朝那个方向走的,内心忽然就十分不是滋味了起来,“难道,大哥哥你是在舍不得那个穿裙子的漂亮姐姐吗?”
“啊?”经过白蝉方才抢画的那番操作,宁耶心中早已忘记了前面慕容清烟的事了。
现在白蝉再把这事提起,他不禁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白蝉见宁耶沉吟不答,心中醋意更盛,撅起了嘴道。
“难不成大哥哥你和那个姐姐真的有什么关系?你喜欢她?”
”没有没樱”宁耶急忙摇头,“我和慕容清烟从就认识,我只把她当朋友,当妹妹,我们从来没交往过,更谈不上有什么男女之情。”
到这里,宁耶看着白蝉,诚恳地道,“我这人不是特别懂怎么去哄女孩子,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在我的心里,你比她可爱,我希望你不要多心。”
听见宁耶这番朴实却真诚的话,白蝉只觉得好像听到了百鸟啼唱争鸣之声,整颗心像浮上了云端一般欣喜若狂。
不过白蝉毕竟是少女心肠,她脸上刚露出笑容,却又觉得自己现在不应该太过张扬,又急忙低下头,羞涩地道。
“好啦好啦,你的我都知道了。”她心下窃喜,但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么大哥哥你刚才为什么又皱眉呢。若不是为了那慕容姐姐,难道你是在生气刚才你那个表哥骂你的事吗?”
“不不不。我也没想那个。”宁耶又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文师航想用这幅画做什么。
这么难得的佳作,刚才看他又如此爱惜的样子,想来这画必定有重大的用途吧。”
“哼,他这是要把画送去装裱吧。”白蝉轻轻哼了一声,嘻嘻笑道,“我听他家经营的文楼虽然产业挺大,但是做精细装裱的功夫却不太行,不如这古董文创街上几家老字号。
估计他拿着这画来这里,是想请老师傅替自己装裱一下吧。”
“那装裱来干什么呢?”宁耶道,“难道他打算把画送人?”
“哎呀,我的大哥哥,你该不是忘了吧,马上就是春宴了呀!”白蝉道,“听这次春宴的时间正好是朱老一百零三岁寿辰,每家人都要送礼物给朱老的呀。
恐怕这个家伙这么宝贝他那幅破画,心翼翼送来装裱,就是为了在春宴那把画送给朱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