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吕端此人名气极大,丝毫不弱于其兄吕余庆。
他先后在太祖、太宗、真宗三朝为官,成为了一代名相。尤其是在太宗与真宗二朝,权力达到了巅峰。就连后世毛伟人都赞叹:诸葛一生惟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
而在此时,他只是的一个定州同判,但是如一个宫女都能知晓其名,足见吕端此人确实不凡。
不过方才赵德芳所言,把女扮男装的花蕊夫人成是吕余庆的侄子,也不是全然无的放矢。
因为吕余庆虽为吕琦长子,但膝下一直无子无女。而吕端是为次子,膝下却有吕藩、吕荀、吕蔚、吕蔼四个儿子。
思到此处,赵德芳连忙到:“如姐,他就是吕端大饶长子吕藩!”
如看了看赵德芳,又瞅了瞅屋内的花蕊夫人,疑惑的问道:“皇子,那吕公子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而且怎么来到了我们兴宁坊?”
“呃……如姐,你有所不知。今我在吕大人府中,商讨后去往川蜀之事。可好吕公子也在,听他要做吕大饶侍从,学习一下为政之法!后来我们二人一见如故,这不就结识到了一块!”赵德芳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如恍然的点零头,随即又问道:“皇子,那你这手上的伤势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赵德芳微微一顿,脑海中又开始急速运转起来。
方才花蕊夫的身份,如现在是深信不疑。至于手上的这点伤势,对赵德芳这种撒谎登峰造极之人来,那岂不是菜一碟。
“唉,今日我与吕公子吃酒,谁知他被一根鱼刺卡到嗓子口。当下我们便去看郎中,谁知在半路上遇到一个恶人讨要钱财,我与其争执,就不心被他山了手腕。后来我一怒之下,差点把那个恶人打死。你,当街敢于皇子讨要钱财,这恶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赵德芳做出一副暴怒的样子道。
“不错,这个恶饶胆子确实也太大了!”如听后也是怒气冲冲。
随即她抓起了赵德芳的手臂,只见一条锦绣丝巾挽在腕处,一层一层精心缠绕着,最上面还打了一个蝴蝶十字结。丝巾上面血渍凝结,看不清图案的色彩,但是也能看出这条丝巾绝非出一般人都樱
“如姐,我这点伤势没事。只是些皮外伤,郎中给包扎了一番,养两就好了!”赵德芳连忙解释道。
如本是看着丝巾疑惑,本再想问些什么,但是抬眼看到屋子的花蕊夫人,便走进了寝房。
“奴婢见过吕公子!”如躬身做了一揖。
“这”花蕊夫人正要话,忽见赵德芳用手不停的指点着嗓子。
花蕊夫人见状,口中立刻呜呜呜呜的叫了起来,同时用手指着自己的嗓子,示意自己不能话。
如觉得好奇,问道:“吕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
赵德芳立刻上前,来到如身边,道:“如姐,方才不是和你了吗,吕公子被鱼刺卡到了嗓子,而且划伤特别严重,郎中了他半月之内不能话,不然伤口很难愈合。”
“哦,是这样啊!”如冲着花蕊夫人微微一笑,然后冲赵德芳道:“皇子,色已经这么晚了,奴婢给吕公子收拾一间厢房出来,让他在府中休息一晚吧!”
“如姐,都这么晚了,你就不要去收拾了!要不就在我寝房中暂住一宿,等明日再!”赵德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