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我还知道烟翠不简单!她若是平凡之姿,那么多公子少爷能趋之如鹜吗?”高继和纠缠道。
“五哥,我不是说的不是她的姿色,我说的是她的身份!”赵德芳沉声说道。
“她的身份?”高继和眉头一皱,道:“四皇子,她不就是樊楼的头牌琴妓吗?”
赵德芳哼了一声,道:“头牌琴妓,五哥你倒是说得好!那青儿的武功都比你还高,她的主人烟翠能是一般人吗?以我猜测,这烟翠之名都不是她的真名!”
听到赵德芳这般说,高继和忽然想了起来。他一同与赵德芳在烟翠秀阁门口之后,青儿连拉带拽就把他带到了旁室。
当时他是极力反抗,可是任他如何挣扎,身体却不由跟着青儿走了。
高继和当即说道:“四皇子,你说她二人是江湖之人,她们藏在这樊楼之中,是另有图谋?”
赵德芳点了点头,道:“所以你我以后还是少来这樊楼,那日此地被官家注意,难免招来无妄之灾!”
“四皇子,你何不将此事告知官家,还能博得官家的好感!”高继和提醒道。
“不可!”赵德芳摆了摆手,说道:“你我光凭自己猜测,毫无真凭实据,官家岂能相信。再说,本皇子只是一个从五品的防御使,马上就要上任汉州,这汴京城的事情还是少管为好!”说罢,赵德芳一催马匹,便向前纵去。
高继和叹了口气,甩动马鞭,紧随其后。
自己梦寐以求的女子,竟然是个他国的间谍,这委实没有让高继和想到。但是赵德芳提醒的对,若是自己对这女子纠缠没完,一旦烟翠的身份被赵匡胤发觉,他高王府也得受到牵连。
赵德芳回到兴宁坊,刚要上榻休息,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小皇子,奴婢给你送洗漱水来了!”
赵德芳衣衫脱了半落,他连忙将衣衫披了起来,道:“小如姐,你进来了吧!”
嘎吱一声,房门大开,小如端着一盆洗漱用水走了过来。
看着赵德芳的衣着模样,小如瞥了一眼,道:“小皇子,你怎么不洗漱就要休息?这若是去了川蜀之后,没有人照看你,岂不你要日日和衣而眠。”
说着,她将洗漱用水放到木架之上,然后去捡地面赵德芳甩落的袍衣。
“小皇子,你又饮酒了?这衣物之上这么重的酒气......不对,怎么还有女人的胭脂味道?”小如立刻看向了赵德芳。
赵德芳面色一凛,连忙解释道:“今晚在汝阳王府去拜见师父,九千岁见我带了礼物,特意留我在府内饮了几盏!”
“那这衣袍上女人的胭脂味,又是从何处而来?”小如一脸的不相信。
“可能是我师父郑王妃指点武功时,衣袍难免接触,不小心沾上的吧!”说着,赵德芳来到小如身前,伸手就去拿自己的衣物。
“小皇子,你就瞎说,郑王妃从来不施胭脂水粉,这可是满朝皆知。你怎能将这等言语诓骗奴婢呢?”小如脸色忽然挂满寒霜,就像是一个年轻的母亲在询问自己的孩子。
“这......”赵德芳挠了挠头,道:“我今晚确实只与九千岁饮酒了,这胭脂气味我也不知何处而来?”
“小皇子,你今日拿了那么多银子,不会去了烟柳之地了吧?”小如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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