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问情站定,转头无奈的笑笑:“好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在下受教了。”
“彼此彼此!”苏慕烟笑颜如花道。
上官问情也微微抱拳,以‘礼’相待道:“bitch bitch!”
苏慕烟皱眉,因为她听出上官问情所说的‘彼此’二字的发音不同,于是问道:“何为碧池?”
上官问情面不红气不喘,像个老学究一样,给苏慕烟讲解道:“碧池通彼此,是通假词,寓意和彼此是一样的!”
看到上官问情一脸认真的样子,苏慕烟信以为真道:“通假词?通假字我倒是知道,这通假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看看,书读的少了不是?这通假词呀…”上官问情子虚乌有的尽力圆谎,纯粹是在误人子弟。
但苏慕烟却是听的津津有味。
但一下子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直接打断滔滔不绝的上官问情道:“别在卖弄你那点文采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哭出来的,是不是想到你全家死绝的事,才触景生情的?”
这女人的嘴真臭!
上官问情额头处的青筋,明显跳了下,拳头紧了紧。
看着满脸笑意的苏慕烟,忍着怒火淡淡道:
“不是,而是我在肖鸿飞当时识破了我的诡计大笑时,一直死死盯着一处静止的景物看了几秒,眼泪就掉下来了。”
“不可能。”苏慕烟质疑道:“一直盯着一个地方看,只能流几滴眼泪,我可是看到你后来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哭的稀里哗啦的,这你又如何解释呢。”
“很简单呀。”上官问情道:“只要在肖鸿飞不看向我的时候,我就快速的张嘴打哈气,眼泪自然是哗哗的往外淌呀。”
前世上官问情的家族企业中,也有影业城,他有时候闲得无聊时,就会去剧组看看演员演戏,因此对演员拍哭戏时的那些套路,那是很清楚的。
“打哈气不是人在犯困的时候,才会做的动作吗?”
“不困的时候,硬打也能打出眼泪来的。”
苏慕烟有些无语,这上官问情为了活命,无所不用其极,对自己也太狠了。
……
忙活了一个上午,上官问情回到滨州,去布庄买了套新衣服,去公共澡堂梳洗了一番,又去小饭馆用罢午饭后,这才返回了飞虎门,苏慕烟也在上官问情进入飞虎门之后,回到了飞虎门对街的客栈内。
上官问情在大门口没等进入院内,就听到了里面的嘈杂声。
皱着眉敲了敲门后,老管家为其打开了门。
上官问情刚一踏入院中,院中原本与四个弟子交谈的徐德龙,看到上官问情回来,顿时迎了上去。
神情责备道:“问情呀你昨日一天没回来,可是把我和你娘急坏了,你娘还以为你遭到了不测,昨晚还带着人出去寻你去了呢。”
“爹,我没事,昨天逛街的时候,碰到了几个东州的朋友,就陪他们喝了些酒,当时天色已晚,就在朋友那里睡下了。”上官问情将早就斟酌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徐德龙也没怀疑,欣慰的拍了拍上官问情的肩膀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呀。你娘昨晚寻你,一夜未睡,此刻正在卧房休息呢,等她醒了之后,你再过去和她报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