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不是玲儿和蔻儿告诉我,我是不是永远都不知道了,我堂堂一府之主,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程羽君有些不满道。
鸢鸢连连认错,心中却十分羞恼,玲儿和蔻儿也是大嘴巴,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们,本管家平时可带你们不薄,竟然出卖我。
程羽君平时也是一本正经的性子,没少教育鸢鸢爱卦的毛病,所以鸢鸢打听到的卦消息一般都不会和程羽君说,也警告下人不要告诉她,这次却翻车了。
最后鸢鸢总算被程羽君从书房放了出来,长长的松了口气,不过现在心里却有点信息,她陪伴了程羽君这么多年,知道小姐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多么不容易,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汗水和努力。
小姐也是大家闺秀,却不像长安城里其她官宦小姐那样,平日里在闺房中做作女红,寻一个好天气和闺中密友一起三五成群的外出游玩。
小姐自幼就和刀枪为伴,没什么朋友,特别是老爷去了之后,小姐更是孤零零一个人了,自己和几位家将就算是她最亲密的人了,可是真正说得上知心话的人就自己一个。
前几面不是在军中奔波就是在战场上与辽人厮杀,最近稳定了下来,可除了去右屯卫当值就是在府中看书习武,鸢鸢虽然不说,但是看在眼里身份心疼。
如今小姐能主动和大家一起吃饭,甚至是一起听岳轩将故事,在鸢鸢看来就很好了,起码可以放松一下,否则她真怕小姐心里憋出什么毛病来。
但是高兴归高兴,鸢鸢却不算放过玲儿和蔻儿,怎么说自己刚刚受惊跟她俩脱不了关系,于是鸢鸢麻利的踩着小碎步走向玲儿和蔻儿住的地方。
鸢鸢走后,程羽君一个人在空落落的书房里盯着桌面发呆,她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状态有点不对,自己居然后凑这份热闹?
鸢鸢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了,现在居然跑到别人那里,自己是怕她被骗采取的,嗯,一定是这样,程羽君这样说服自己。
“程羽君,你不要忘了,现在侯府上下的人全都倚靠着你呢,大父和父亲用鲜血和姓名换来的程家荣誉绝对不能再你这里丢失,程羽君你不能松懈下来”,程羽君不知第多少次这样告诫提醒自己。
鸢鸢生气的推门而入,屋里二人正围坐在炭盆旁边烤火,鸢鸢更为恼火“好啊,你们两个小婆告密,害得我被小姐拉去质问,自己却在这里享受的紧啊”
玲儿掩嘴笑着不说话,蔻儿性子更活泛一些上前调笑说道“哎呀,鸢鸢姐,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啊,小姐问起你,我们只能如实相告啊,再说您这几天频繁的跑到岳公子那里不也是事实,再说了,比起婆,我们府里那个比得上您哪“
鸢鸢气急败坏到“你还有理了,哇呀呀,气煞我也,看我怎么收拾你”
蔻儿丝毫不怕,挺着小胸脯挑衅到“你来呀”
鸢鸢一撸袖子跑上去将蔻儿扑倒在床上,手伸进对方的胳肢窝儿来回的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知道错了没”
“哈哈...哎呀...那里不行..哈哈,玲儿姐姐救我“,玲儿还是一脸腹黑的笑着无动于衷。
几十息过后,蔻儿满脸通红,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眼角挂着泪水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