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忠笑脸不变,但眼神里已经充满轻蔑,“某没有记错的话,陛下的旨意是要求诸位要向禁军一般操练,诸位将来打不打仗某不清楚,但是在这里一天你们一天就是我右屯卫的兵卒,其他兵卒怎么来汝等就怎么来,
某绝对不偏不就,一视同仁,还有你身为兵卒刚刚向我这个上官营尉发号施令?”
说到最后晋忠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司徒少被吓了一跳,不过想到自己的身份,为了找回面子他还是硬气起来,否则将来回去长安传开他被个不识货的小小的乡巴佬副尉给打了,那以后颜面扫地的他还怎么在长安混,他可是长安顶级纨绔。
乡巴佬不识货,你这将军身边的副尉总该忌惮我的身份吧!
“你知道吾是何人?吾父乃当朝首辅司徒瓒,吾大兄乃...”不等司徒瓒报完自家名号就被晋忠无情打断了。
“某不管你是谁,来了右屯卫你就是某手下的一个兵卒,至于你爹是谁与某毫无干系,大将军说了谁拿自家长辈说话他就亲自出面与你们长辈周旋”
晋忠心中不禁冷笑,小姐真是将这群人里最不成器的琢磨透了,只会仗着家里的权势作威作福,离开那里就什么也不是,
真没想到司徒大人英明一世,居然有个这么不成器的儿子,二十几岁的人到现在还分不清形式死不悔改。
“你...“司徒少也被气得不轻,军营里的怎么都这副德行,这简直太不把自己老子放在眼里了,这还得了,大齐还有没有王法了。
在他眼里大齐除了皇帝就是他作宰相的老子说了选的,所以在长安作风一贯嚣张的不行,没几个被他放在眼里的。
“晋营尉,适才就是这人用一样的话顶撞某的,被某给教训了,拿那个当什么首辅的老子威胁咱,呸!什么玩意!
儿子这副德行,当老子的必当好不到哪里去,查一查,是个贪官也说不定,到时候然他一家子都去北疆戍边,让他再嚣张”
王旦晋忠身后如此嘀咕到,听的晋忠眼皮子直跳,你可真是楞,不知者无畏啊,当朝首辅让你贬低成这副德行,就是陛下没证据都不能乱猜忌的好不好。
“首辅官还是很大的,别瞎说”晋忠警告到,为了他好,也是为了右屯卫好。
“噢,喏”。王旦缩了缩脖子,心里还是嘀咕道,再大还能大的过咱们大将军?他手里能有多少兵马?王旦认知里整个右屯卫就是他知道的最大的官僚体系了,宰相是他不能想象的存在。
就是以前见过他们这里最大的官,走到哪个镇子村子都仰着头走路的县令见到大将军都得点头哈腰,从那时起他心里就对大将军这个职位有了一些很模糊的想法。
“不过嘛,首辅是首辅,他是他,来了咱们这里就是要就事论事”,晋忠觉得既然还是你跳出来,那换我来还是拿你立威好了,家里官越大的效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