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纨绔纷纷应声支援“就是,吾等要见大将军,吾等要吃饭,先给吾等找个暖和点的地方”
“干什么?某看谁敢从这里走出去!”说话间王旦抽出腰间的横刀,后面的卫兵见状也纷纷做出防御姿态将手里的长矛指向这里。
王旦几人杀气腾腾的将这帮纨绔围住,就像是几匹恶狼围住其一群绵羊一般。
纨绔们哪里见过这阵仗,长这么大都没讲过有谁敢当着他们的面拔刀威胁过他们,现在就在他们眼前毫无防备的发生了。
还是一群上过战场,手上有几条人命的悍卒威胁着,所以后面的人立即不做声了,甚至有几人被吓出了尿意,强忍着不敢动。
见纨绔们都退了回去,王旦他们才纷纷收回兵刃,王旦吐了一口口水一脸不屑道“别以为某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就是犯了罪过,被朝廷发配这里充军的,一帮罪人还想吃想喝,想见大将军?呸!做你的白日大梦去吧”
以王旦对这件事情的理解就只能看到这个层面了,在往深处他就没办法理解了,一个连宰相多大官都不知道的人你能指望他理解大官们的儿子因为胡闹的厉害惹怒皇帝,
被他老人家发配军中历练这件事吗?那王旦只能说是你吃饱了没事撑的,在他认知里右屯卫就是练兵和打仗的地方,
他还听说北边驻守边关兄弟们哪里在大官眼里不是啥好地方,他们犯了大错就会被发配到哪里作为惩罚。
所以这帮穿丝待玉的家伙们放着长安好日子不过,被人押送到这里,肯定是犯了错的罪人,那就是不是啥好人,不是好人对他客气啥?至于这帮人是骑马来的则被王旦完全忽视掉了。
宇文甫等人见王旦竟将他们与被流放的重囚相提并论顿时气的不行,刚要反驳又被王旦怼了回来
“嗯?还不服?有啥不服的,你们不是长安人吗?某听说长安有钱人家顿顿吃肥的流油的羊肉,身体因该好得很才对,你们是有钱人吧,怎的这般不经饿,
还有这天特不算冷,你看唾沫吐到地上才结冰,在北疆的冬天唾沫刚离嘴就被冻上啦,你们被发到这里还不知足?
还有看你们一个个穿的都是皮袄锦袍的,难道比我们这些穿粗麻的还不抗冻?”
宇文甫等人敢怒不敢言,怒的是被人说的如此不堪,但是又找不到反驳的话。
宇文甫小时候与程羽君有过交集,现在俩家也偶有来往,父亲更是从来不吝啬对他的夸赞,虽所他以为羽君姐不是故意不理他们折腾他们,而是可能被其他什么事耽误了,忘记了他们这里的事,
事实上确实如此,此时程羽君还领着岳轩几人在铁坊那边呢,事关骑兵能否早日训练的事,真的把今日接手纨绔的事忘在一边了。
宇文甫也不敢直接与王旦这种认死理的起冲突,他虽然是将门之后但不熟悉武艺,家里学习武艺的就只有明确继承父亲大任的大哥而已,
他们这些宇文濯并未硬性要求他们习武,做好他安排的功课,熟读经卷兵法,平日强身健体就好,
但是这些方面也是要求极严是按军中的法子来管理他们的,所以宇文府里的几个孩子这年纪调皮了些,但是绝对与别的有不少恶习的玩酷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