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了，你只要给那架飞机发个信息，让他们降落就可以了。”岑钰。

“可是我的通话系统完全没有信号啊，是被你们屏蔽了吧？”我问。

“是的，”岑钰点点头，“我们会让你去另一个地方，但是去之前，你要把你这身外壳脱掉。”

“啊？”我故作惊恐，“我依然是个脑人啊，把这身外壳脱掉的话就什么也没有了。”

“莫铭，你少糊弄我，你以为你现在什么样子我们不知道吗？”岑钰的语气很严厉。

我想起自己曾经赤手空拳杀死了两个他们派去的机器人杀手，真实面目早就暴露了，只好无奈地把头盔取下，把飞行外壳也脱了下来，只穿了一条短裤，赤身裸体地站在场地中央。

“梁文初的水准不错嘛，给你搞了这么个身材。”岑钰赞叹了一句。

“要不要来体验一下啊？看看是真的好，还是假的好？”我调侃道。

岑钰身边的那个莫铭对我怒目而视。

“你是不是认为我在骗你？”岑钰是如此敏锐，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是宁可相信你在骗我，不然怎么活得下去呢？”我掩饰着，暗暗叫苦，这个岑钰太聪明了。

“我刚才了，你是复制人，不是机器人，你脑部的细胞也是从莫铭的脑细胞里培育出来的。听过克隆人吧？克隆人就是用自身细胞培育起来的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但他终归还是另一个人，性格，信仰可能完全不同。所以你的大脑也可以是莫铭大脑的克隆体，但是想什么，信仰什么，我们却无法控制，所以才费这么多口舌来服你。”

岑钰的这席话仿佛在我的心上来了一记组合拳，将我刚刚聚拢起来的自我意识又打了个粉碎。

“我。。。我。。。”我心乱如麻，这回可不是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