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隐约看到一个超脑人匆匆跑到查尔斯身边,对他了些什么。查尔斯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在水里挣扎,片刻,他慢慢转过身,走了出去,弗兰克也跟着他,只剩下岑钰还站在我的头顶。
岑钰继续无动于衷地看着我拼命挣扎,就在我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她挥了挥手,水面开始下降,虽然降得很慢,但是我的头盔一露出水面,换气孔就自动打开,空气流入进来,让我大口喘息着,总算没昏过去。
水面不停地下降,最后又慢慢从地板下彻底排了出去。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自己现在力大无穷,防护坚硬,但没想到差点儿被最简单的水给淹死,看来制氧装置还是很必要的。
终于慢慢平静下来,我望着岑钰,喘息着地:“又要救我一命了吧?是要让我感激你吗?”
岑钰依然没做声。
我有点奇怪,继续问她:“查尔斯唱黑脸,你唱红脸,该你上场了吧?”
看不清岑钰的脸色,但是感觉到她有些恼怒。
“莫铭,你是不是认为我自始至终一直在骗你?”
“难道不是吗?从我生病开始。不,连我生病都是你们搞的鬼。”我愤愤地。
“你生病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但是当初主动找我帮忙的不是你吗?还千恩万谢的。”岑钰冷笑着。
我一时语塞,的确,当初我的病越来越严重,总是治不好,才主动联系到岑钰帮忙。
“可是,可是,”跟岑钰话,我总是不知不觉就落了下风,“我的健身腰带上被人偷放了放射性物质,这难道不是你们干的吗?”我声音大了起来,“你是学基础医学的,在咱们班名气最大,我不找你还找谁帮忙?”
“我再跟你一遍,你怎么生病的我一无所知,但是当初把你救回来,让你得到永生的机会,都是我真心帮你的。”岑钰回道。
“哈哈,”我大笑起来,“你对我的确是一片真心啊,把我埋在地库里,后来又诱惑我暴露行踪,被你们追杀,都是真心想弄死我啊!”
岑钰叹了口气,:“老拐,随你怎么吧。的确,很多事情也不是照着我设想的方向走。我原来觉得你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能有永生的机会多好啊?没想到脾气那么拧,把阿克里摔了下去,让我对查尔斯怎么交代?你可是我推荐来的,本来还想委以重任呢。我对我献身的事业坚信不疑,永生是人类追求的终极方向,如果谁要阻碍它,我一定会站在我的追求一边。可是,”她顿住了,好像是不下去。
我警告着自己,心这个女人又要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