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脆的鸟叫把我从沉睡中叫醒,睁眼一看,自己竟然赤身露体,躺在一张硕大的躺椅上,阳光毫无遮拦地洒遍我的全身。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大阳台,外面是茂密的树林,鸟叫声正是从林子中传来。
“嗯?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在哪儿?”我试图坐起身,但是发现身体被很多导线连在周边的仪器上。
唉,又是老一套。我叹口气,大喊道:“喂,有人吗?”
随着一阵叮叮咣咣的响动,妻子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护士跑了进来。
我示意妻子赶紧找些衣物给我挡挡,但是那个女护士根本没工夫看我,而是紧张地调试着仪器。
“铭,你终于醒了。”妻子不知从哪里找了个大被单,边给我盖上边。
“我这是在哪儿?睡了多久了?”我仍然有些迷瞪。
“睡了三了,这里是航疗养院,梁院长他们给你做完手术后就把你送到这儿来了。”
“啊?为什么?光着屁股晒太阳?”
“的真难听。梁院长你这次的晒是并不重,关键是皮肤又受到了损坏,所以要多晒晒太阳,多睡觉,利于神经系统恢复。”
“哦,明白了。”我喃喃着,“那我什么时候能出院?什么时候能回家?”
我最惦记的事情还是见女儿。
“如果指标没什么问题的话,梁院长你醒来就可以回家,但现在就是形象差点儿。”妻子着给我拿来一面镜子。
镜子里的那张脸皮肤确实有一些破损还没有恢复,记得那两个壮汉并没有打到我,可能是在飞行车被撞落的时候磕碰的,可是这样见女儿的话仍然不太雅观。
“唉,再等两吧,”我叹口气,“对了,那两个袭击我的人怎么样了?追查到来源了吗?”我急急地问。
“脑袋都被你打扁了,什么线索都没查到。”妻子嗔怪地,“当时你就像个疯子似的,哪里拦得住。”
我想了想,也是,两个饶脑袋都被我毁了,忘了应该留个活口儿。
“当时不是着急嘛,又很生气,”我解释道,“而且,我也没想到自己有那么大劲儿,梁院长就像给我体内装了个核反应堆。”
听到这儿,旁边的护士也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看到我有些懊恼,妻子坐在我身边,轻轻摸着我的额头:“没关系,当时我害怕极了,但是看到你那么英勇,心里可自豪了。”
“可是,这两个人哪怕只留下一个,也是揭穿岑钰他们的证据啊。”我依然很惋惜。
妻子摇摇头,:“梁院长他们当时把那两个饶身体也带回了研究院,但是发现他们身上都有自毁装置,所有的记忆,通讯系统都已经毁掉了。所以纵然你留下一个也没什么用,而且还可能带来危险。”
“狡猾的狐狸。”我愤愤地骂着。是的,我忘记了面对的这些敌人是多么狡诈,经历了阿克里的事情之后,他们肯定有了更多的防范,不留下任何痕迹。安老师被我摔碎以后,就没有找到更多的证据指向公司。
“所以,梁院长,让你好好恢复,后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做呢。”着,妻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而那个护士,也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