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一样都是主人创造出来的。不过它更像人类，不是我们这种方头方脑的。”

“那你们是靠什么活着的呢？比如人需要吃饭喝水……”叶凌霄循循善诱。

“我们靠这个。”三九打开洞壁架子上的一口石箱，拿出了几枚矿石一样的东西。

“这是灵矿石。”方达做了提醒，“提纯打造后，就可以做成灵璧、灵钻和灵石。”

“原来人类叫它们灵矿石啊。”三九接话，“我们同样通过开采得到它，不过这些年已经越来越难发现，幸好方达经常向我们提供一点。”

叶凌霄和蒋森听后对视了一眼。

叶凌霄很快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十几枚灵璧：“我们也可以友情提供一些。不过方达说你这里有一个方块状的黄金宝物，能不能拿出来给我看一下呢？”

三九犹豫了一下，不过灵璧的诱惑力显然很大：“看一下可以，但我可不能给你们，因为这是主人留下的。”

叶凌霄点头答应。三九就收起灵璧走出石窟，大约一盏茶时间后，他拿着一个小小的黄金立方体走了回来。

叶凌霄接过一看，这是一个边长十厘米左右的东西，入手很沉，摇一摇里面显然有一个圆球状的东西在碰撞四壁。

但她很快失望，因为这个立方体不能感应咒语，显然也不是她要找的。

蒋森则私下传话，表示他也无法看透里面是什么。

“我并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也不知道如何打开它。”三九还在一边介绍。

“那你是怎么得到的呢，你不是没见过主人吗？”蒋森提问。

“是没见过，但这是他从铁球上直接抛给我的。”三九显得很开心，“主人说，‘留着它，保管好，有一天我会来拿’。”

“你说的铁球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个飞在空中的铁球啊，主人和他的下属都住在里面。”

叶凌霄忽然想到了什么：“这铁球的样子，是不是就是你身体后面那个图案？”

“对啊对啊。”三九连连点头。

……

三人辞别三九，开始朝杜荒木约定的集合点返回。

路上，方达先谈起了自己的猜想：“我有点明白你们给我看的那幅画了。那个铁球代表铁胜堂，而那把剑非常像白龙变，所以我猜器灵曾经与铁胜堂有过一战。他当时还是人身，可能就是因为被击败，不得已做了器灵，随后被铁胜堂安放在‘邪月宝境’。”

“按你这么说，邪月宝境也是铁胜堂的手笔？”

“完全有可能啊。他们既然善于各种制造，打造一个秘境又有何难。特别是五十年还会变动一次，其他人搞不出来吧——哦，也许你们慕怡派有能力。”

蒋森反问：“以铁胜堂到处留标致的做派，为什么我们在宝境里没有见到那个铁球符号呢？”

方达听了支吾：“那也许只是我们走的路有限，或者太黑了没有注意到。”

“方兄，你也看到器灵与众不同的长相了吧。”叶凌霄开口，“我很怀疑他也不是玉虚大陆的人，只可惜他坚决不肯透露身份。你在紫瑶大陆见过这种金发碧眼的人吗？”

方达想了想，坚决摇头表示了否认。

“算了，说点儿别的吧。”蒋森拍了拍方达的肩膀，“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其实就算不说，你过两天也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