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三章 小院的争斗(2 / 2)一个企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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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打招呼离开!让老两口脸上挂不住,公公罗氏按耐的心情直接爆发“他像个什么样子?客人还在这里,黑了心的蛆”

老太太不失体面笑了笑,他怎么失礼,可见他恼了,连大户人家的体面都不顾,那证明织布机能做出来,而这个后生终究是嫩了些,到了乡下还摆着“豪门大户”架子。

这一回无声交锋“她胜了”李攀没手段回制

罗香绫看到他离开,闭着眼睛深呼吸一下,按耐下心情,语气生硬,道“我过去看看”

老两口都是她的生身爹娘,她不好发火,但心里还是不爽利,当然,她更疼心上人一些,他出挑样貌先不说。

他刚才还是给了她面子,要是直接搬出侯府女婿这个身份,怕是罗家村不得安宁,分分钟钟招来祸事,族长就第一个饶不了她。

两人走后,公公横眉竖眼,指着那边,道“小女儿出去野几年,胳膊尽向外拐”

家主罗胜楠收下礼物的好心情消失,仔细一想,刚过门的女婿,未免太镇定,怕是有不妥,闻言出口呵斥,道“少说两句,拿着你的东西回屋”

公公罗氏闭口不言,抱着桌上的东西骂骂咧咧离开,全程不说话的罗木兰略犹豫,还是离开了表姐家,其实她想去看他,但怕刀子嘴的罗爷爷多想。

李攀坐在阁楼窗前,远眺的目光能看到村里蜿蜒的小河,流速非常缓慢,适合为织布机提供稳定的动力,但这个组合计划怕是要胎死腹中。

有性格的老太太在村里一言九鼎,资源都握在她手中,没她点头,他什么奇思妙想都是扯蛋,特别是老太太有侵占他利益的嫌疑,他不可能为她作嫁衣。

毕竟“谁不爱银子”白忙活白出力的事情谁愿意做?他又不是“棒槌”他做一个织布机只是玩一下心态,做大了就不愿意吃闷头亏,特别是别人拿你做“憨憨”的意思。

而且古代宗族观念严重,他只是个外来人,势单力薄,利益得不到维护,这也是他不想出力的原因。

总之一句话就是“身份不对等,他没有挑挑拣拣的权力”

而且别小看乡下人,他们的智慧是无法想像的,墙倒众人推局面下,加上法不责众,他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甚至因为织布机产生的臣大效益,他会在有心人操控下,会死的不明不白,还是口风一至那种,官府都问不出来。

资本论说的话就很透切“当有百分之百的利益,有人就敢冒着上断头台的风险,当有百分之三百的利益,资本家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织布机就相当于百分之三百的收益,他自然不敢赌乡民的狠辣,老太太在为织布机的事情奔走,自然也让他上心。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上来的罗香绫看到他高冷背影,心揪一下,拥着他背,语气搞怪,道“乡下人眼皮子浅,别放在心上”她嬉笑怒骂!

面容恬淡的李攀示意她坐下,语气像是解释,道“那个织布机效益,比你干见不得人的勾当,还赚钱多了”

见她不以为然!他继续解释道“我祖上是给大内做贡品,织出的布,非常漂亮”

她并不知道他在胡诌!不过,事情的严重性懂了,而且他也没有骗她,自动排线织的布确实漂亮细腻,在瑛朝同类产品中“出类拔萃”

祖上的手艺一般秘不外传!罗香绫歉意看着他,见他没大动干戈模样,更喜爱了,就喜欢他不同瑛朝男子的气质,及不拘一格的说话方式,而且他很会尊重人,没大户人家阁男“高人一等”神情。

两人阁楼上说了会悄悄话,隔阂少了许多,欣赏乡下夜景的李攀,态度轻松,用商量的语气,道“给我洗脚怎么样?”

其实是他忙一下午,蹲的腰酸背痛,泡个热水脚,有助气血流通,而且脚底板是人身体最冷的一个部位,泡一下有多种好处,比如晚上睡得踏实。

这个要求可以说是比较出格,瑛朝女尊男卑,那有叫女人给男性洗脚?

吃惊的罗香绫大眸眨了眨,十分干脆,略带着喜意,道“我给你提水上来”说完转身下阁楼。

了解一点她心思的李攀,提这个要求,并不算侮辱她,而是她有这个癖好,喜欢偷摸玩他的脚,夜里他都知道,只是随她去了“只要不宽带解衣就行”

一阵子后!兴奋溢于言表的罗香绫提上来一盘厨房热水,端坐的李攀把双腿递过,会意的她帮取下他鞋子,她把白嫩玉足放木盆里,同时头也不抬,道“水烫吗?”

她低着脑袋!居高临下的李攀看不到她表情,不过,他猜测喜悦的心情居多,闻言戏弄了一下水花,一语双关,道“平时你们女人动不动要我们伺候你”

罗香绫袜掉脸上的水,另一只手在给他揉捏脚趾,说出了一句让他意外的话“以后姐天天给你洗”

惊讶的李攀望着她仰起的脑袋,对上诚恳的大眸,他并不觉得她在说谎,虽有点感动,但并不多至于,他并没有在她身上看到太多闪光点,以瑛朝眼光来看“她并不值得他托付终生”

他顺水推舟,道“水滴石穿,铁杆磨成针”

他给予了鼓励,以瑛朝的眼光来看,女人给相公洗脚并不值得赞美,男子给娘子无微不至的照顾,才担的上“温柔贤惠”

脸厚心黑的罗香绫自不在意她人目光,给貌美如花的相公洗足,同龄人羡慕不来的福气,他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有不同瑛朝男子的体态,妙度只有她自己知道。

泡过脚后,困意上来的李攀,简单洗个澡就休息,此时并不算早了,他估计晚上点左右,瑛朝的乡下人早早休息,毕竟一天生计在于晨。

这就是农耕社会“早出晚归,勉强果腹”

罗家村木匠房内!灯火通明,老太太、罗举人、德高望重的族老都在场,几十人反复研究着他做的织布机,嘈杂声中“渍渍”惊叹不绝于耳。

忐忑不安的罗芳官学着师傅做那个装置,只是第一次做,手忙脚乱,速度明显没他快,寄予厚望的老太太并不催促,一夜时间绰绰有余。

罗举人是一个三十多岁女人,一袭白色进贤服,英气勃发,目光烔烔有神,是村里惟一一个举人,还担着私塾老师,在方圆十里很有威望。

她听说是李攀做出来的东西相当惊讶,百思不得其解,他祖上的东西怎敢拱手给他人?可以形容他“不孝子孙”都不为过。

但并不影响她对他的欣赏,他日前在学堂留下的“游子吟”就甚得她心。

其余族老对族长赏给李攀一千两并无意见,甚至觉得相当划算,这织布机堪比下蛋的金母鸡,微未的罗氏家族能借此富甲一方,其恢复祖上声望,相得益显,更能世世代代传下去。

熟睡的李攀怎么也没想到,眼光刁钻的老太太是多么迫不及待,竟连夜赶制,还大张旗鼓,这搞的罗家村稍有地位的人都知道了。

这样一来,收了礼物的老两口将是把柄,他也将被架上火堆烤。

古代讲究“一诺千金”老两口于情于理都会为族里说话,国孝家孝,他还能忤逆老两口说的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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