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苏一帆压根就不重视易通地产股价下跌。
跌就跌呗,又不会伤筋动骨,这么高的价位谁又会去收购?
应该很安全滴!
苏一帆不动如山,可汉雪忆和易梦蝶坐不住了,一起来找苏一帆。
“不好了,今易通地产股票暴跌,怎么办?”
汉雪忆只是单纯慌张,而易梦蝶也注意到媒体动向,免不了有些焦虑:“苏一帆,你看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使劲,故意打压易通地产股价。而且今媒体报道几乎是一个调门,易通地产业绩极差,它的合理定价应该在几元钱,这么高的价位不暴跌简直没有理。”
苏一帆摆摆手,笑道:“其实媒体不报道,市场各方也都清楚,易通地产业绩改善需要时间,一两个月能改变什么?按照市盈率测算,易通地产股价的确偏高,即便今日暴跌之后收盘价也是4551元,继续下跌很正常。我们的优势是什么?是股权而不是股价,所以啊,你们稍安勿躁,我倒要看怡和系想打什么牌。”
表面上看,汉氏家族握有百分之二十股份,属于第一大股东,只要超过汉氏持股就能够掌控易通地产,其实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儿。
怕个球,根本没有必要。
至于,股价暴跌,脸面不好看。
靠!
管那些干嘛,面子多少钱一斤?
易梦蝶和汉雪忆也不过是因为事发突然而慌张,听苏一帆解释之后,心情稳定下来了。
不怕,我们有苏一帆。
“不错,你的有道理,易通地产股价是挺高的。”
明白了就好,苏一帆也不在什么。
转而,苏一帆嘱咐易梦蝶:“我们做我们该做的事情,不可懈怠,更不要因为外在因素影响情绪,按部就班做好自己的事情。”
“放心,吸筹行动很顺利,有可能提前完成任务。”
易梦蝶负责易达投资和易通地产两个团队的行动指挥,虽然裘明翰统一指挥操盘,但这两边目前来看是割裂开的,互不搭界。
苏一帆做事就这样,坚信细节决定成败,尤其是在开始这一阶段,行动一定要隐秘。
“那就好,做好了自己这方面的准备工作,才会从容应对来自对手的攻击。这几先看看对手如何出牌吧,如果只是这点手段,我们完全可以鄙视他们。”
喔靠,人家都打上门来了,这家伙心里还在想着挣钱大计,不怕易通地产被怡和系吃掉吗?
其实这并不奇怪,到目前为止怡和系才刚刚动手,苏一帆暂时摸不清对手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仓促上阵不算明智之举。
观察一段时间也好,在明确对手真正意图之后在反击也不迟。
所谓谋定而后动,不失为稳妥方略。
当然,也不排除这家伙连续得手助长了他的骄纵,有轻敌的倾向。
见苏一帆如喘定,易梦蝶也就没必要担心,她相信苏一帆心里有章法。
有了男人之后,女人就有了依赖,易梦蝶这种状态也算正常。
倒是汉雪忆在恢复状态之后,免不了旧话重提:“苏一帆哥哥,我们俩的事情你是不是给个法,到底让我等多久?”
“呵呵呵”苏一帆轻笑一声,戏谑:“你跟个麻雀一样,我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你姑姑都二十七了,你才多大,有必要这样急吗?”
“急,我就急,你答应了我才会安心。”
丫头不光,身子也靠上来了。
苏一帆顺手环住汉雪忆,笑道:“好,我知道你心里急,不就是一个承诺嘛。今我就给你吃个安心丸,省得你叽叽喳喳。你看最近又要忙了,我不能分心,是吧?这样吧,等到这一次忙完了,一定请你吃叉烧包,你看好不好?”
“这可是你亲口的,不许反悔。”
轻轻在苏一帆脸上“波”了一下,汉雪忆笑的眼睛成了月牙形。
“绝不不反悔,嗯,你要不要跟你姑姑一起吃?”
“啊这怎么好意思”
易梦蝶把眼一瞪,喝道:“你这个登徒子,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