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这个意思有点没意思。”

“不做怎么知道没意思。”

“不好意思。”

“你会好意思的。”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那我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

“你这话说的就有点没意思了。”

“不，你懂我的意思。”

“好！”

李秋华深吸一口气。

吃茶，喝肉。不，是吃肉，喝茶。

冷静冷静。

如果再不冷静冷静，再说下去。

他就真的快搞不懂，意思这两个字应该怎么写了。

经济实惠他再深吸一口气。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茶楼的厨房会有爆炒腰花。

香味都跑到他这里来了。

妈的，闻得人都饿了。

“小二，上一份爆炒腰花，再来两碗米饭！”

“得嘞，客官您稍等，马上来。”

速度确实挺快的，

爆炒腰花上了桌。

就着米饭。

那滋味，李秋华表示，他能吃五大碗。

一边吃一边说，这才是正常的聊天氛围嘛。

李秋华拿着筷子。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不管什么成不成神的问题，但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东西，是不能被忘记的。”

高兴也端着饭碗，吃的速度，比李秋华快多了。

“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做个大好人，是你的天职？”

“难道不是，你已经读出来了，那可是我诸多的梦想之一。”

高兴扒拉口米饭。

别说。

确实饿了。

毕竟飞机餐什么的。

真的抱歉。

“错了，做个好人，并不是你与生俱来的责任。”

“怎么，那照你的说法，当个大坏蛋，才是我与生俱来的责任喽？”

高兴摇摇头。

“这得从好坏的定义开始说起。说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谁规定的。难道好人就不能做坏事。坏人就不能做好事了？你不能从这种片面的层次去考虑。”

“举个例子。”

“有个杀人犯，连杀了十个人。但有一天。一颗足以毁灭人类的陨石要撞击过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联合爆破。可联合爆破，必须去做一个定位。而定位，需要一个人去做。再所有人都惊慌，害怕，抗拒的时候，杀人犯却站了出来，他义无反顾的飞向外太空。然后。拯救了世界，你觉得，那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

李秋华微微沉默。

“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个例子如此耳熟？”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李秋华扒拉口米饭。

“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评判标准不应该是片面性的。”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会主动找上你。”

“还不是觉得我年轻，好忽悠。”

“不，恰恰是因为你年轻，而且，好忽悠。”

李秋华微微一笑。虎牙磨的嗡嗡响。

“你知道吗，如果可能，我现在只想给你一拳，然后重新教教你，什么叫礼貌的说话。”

“你办不到的。”

“凭什么？”

“因为我在你面前。你我两人的世界中，我是神，而你是人。”

李秋华懒得争论这些。

“但我还是不可能当反派的。”

“为什么，你不觉得世界的变化，需要一个反派吗。”

“所以你就想让我开背锅，一个擦伤腿到现在都还没好的战五渣。”

“外在因素可以很轻松的改变。”

“但你不是神嘛，所以想要改变一个人，对你而言不是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