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黄色的头发,更不是长发。
身材中等。
整个房间都很邋遢。
一切都只能证明,这只是一个懒惰的,很可能还是无业的油腻中年男性。
我并没有证据去证明。
是他,杀了人。
但我可是王大蛇。
而不是讲究证据的侦探。
我需要的,只是直觉。
这份恶心的味道。
对生命的亵渎,
我是多么的熟悉啊。
我张开嘴。
獠牙透露着寒光。
我是王大蛇,黑夜的王者,罪恶的,克星。
“啊!!!!!”
痛苦。
刺破了安宁。更吵醒了邻居。
许印东差点就把刮胡刀放在眉毛上了。
他奶奶的,他本来就没有多少的眉毛好不好。
隔壁这是准备杀猪吗?
猪肉这么贵还准备杀猪,你怕不是家里有矿。
可是家里有矿的话,又怎么可能会选择住在这种地方?
衣食住行,不管哪方面都差了惨绝人寰的难民出租屋。
难不成只是单纯低调?
可刚才的惨叫,女人生孩子也不过如此了吧。
总不可能是被人破门而入。
断了子孙根吧。
不行,我很好奇啊!
许印东放下手里二手的刮胡刀。
偷偷摸摸的推开门。
出门就是一个简短的走廊。
只有三个房间。
房间更没有所谓的客厅卧室之分,甚至都没有厕所。
只有一个巴掌大的地方。
一个光明正大的火柴盒。
怎么分化,那是他们这帮租客的事情。
下面还有一层。
这就是整个难民出租屋的全部。
这房子隔音很差。
许印东好不容易受够了,习惯了邻居的鼾声如雷。
结果突然来这么一遭。
许印东偷偷摸摸的靠近隔壁的门。
门关的很死。
里面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就跟老黄牛耕地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该不会是犯病了吧?
隔壁的这个人,许印东也见过几次。
一个很颓的中年男人。
也很邋遢。
这么一个邋遢的中年男性,就算有什么恶病,许印东完全不意外。
但,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哪怕对方是个男人,很丑的男人。没啥优点的男人。活着估计还不如死了得男人。
等等,这种垃圾一样的家伙,我真的有必要冲进去趟这趟浑水吗?
万一这只是对方设下的一个阴谋呢?
这年头什么仙人跳佛跳墙的,层出不穷。
骗子,可是最有想象力的职业之一了。
很赌鬼渣男并列为滚球三杰。
可在想想,自己这么一个一穷二白的。
小偷都懒得光顾,深怕进门没站稳,就摔个脑症荡。
老鼠都懒得安家。
也就蚊子会十年如一日,哪怕他多么凶残,依旧对他恋恋不舍,念念不忘。
就算是骗子,应该也不至于这么眼瞎吧?
想到死去的老爸对自己的教诲。
“儿子啊,一定要记住,做人呢,不做亏心事。也不让人亏。就够了。还有啊?要多懂的帮助人。好人肯定会有好报的。”
虽然许印东很想跟死鬼老爸说。
“爸,可是你这个大好人四十岁就没了,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啊!”
可毕竟是死者为大。
老爹的教诲。
许印东已经刻在骨头里了。
他奶奶的,拼了。
反正自己大老爷们一个。
对方见没钱可图,总不可能图色吧。
彭
许印东抬腿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不是他太猛。
而是这鬼地方全是豆腐渣工程。
也就这这些年少地震,就算有也不是他们这一块。
要不然。
许印东觉得自己早就被埋了。
运气差点,指不定如今坟头草有三尺高。
一开门。
许印东瞪着眼睛。
二话不说就把门反手关上,
他看到了什么?
一条蛇,居然在写字?
?????
他奶奶的,老子该不会最近营养失调,出现幻觉了吧。
还是说动物成精了?
不过好像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
不对不对,万一,万一,是幻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