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车上都说些啥,还记得不?”
“嗯,很少说话,不记得了。那老个在园岭天桥先下车,路有点绕,那位大兄弟客气,给足了路费。”
“那中,今天就到这儿,回头有事儿哥俩再聊,晓得咋做吧?”
“晓得,咱俩从来没见过。更没谈过话!”
我丢一包三个五在车上,下来步行几十米,金队开近来坐上就走了。
“金队,先去俱乐部吧,得去报个到。小四轮司机记性不错,俊哥后来上了黑子的车,提前在园岭天桥下车,他自己还拎着一只皮箱!”
“园岭天桥,一边是园岭,一边是八卦岭,真的难找!”
“哪一头离通新岭近?毕竟黑子住哪儿地方!”
“当然是园岭,要不咱们就从园岭查起?”
“对,师姐汇报给邱处,堂哥也就是俊哥已经来了深圳,请老严去园岭转转!”
下午四点多上来俱乐部,一对年轻人在吧台跟阿莲口角,看样子口气不小!老子一看,差点笑出声来。
阿莲见我们进来,语气立马硬了八分。
“美女、帅哥,我讲不过你们,我老板来了,你可以直接跟他说!”
“哟、哟,你就是老板呀?那我问你,你这烧烤是人吃的吗?”
“咋说话呢,美女,难不成我这儿烧烤是敬神的?”
“臭丫头,姐跟老板说话你插什么嘴?”
“实在抱歉,姐是这儿老板娘!这些小事儿,老板才难得搭理,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好啦!”
我一听这话,头也不回地带金队进来办公室,坐下泡茶。哥倒要瞧瞧,秀秀造型师如何跟咱特警师姐较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