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清洁工为什么不带走垃圾？”

医生指了指垃圾桶里的一袋垃圾，小川长铃立马走过去拿起来。

“现在的清洁工越来越爱偷懒，这么点儿垃圾都不清理掉。”

小川长铃低着头，猛然间看见垃圾桶旁边扔着一块碎纸片。

碎纸片上的名字已经被撕坏了，只剩下一个三点水的偏旁，而纸上的话让她驻足了。

还没看清，那个医生又开始吼她了。

“怎么还不走？待在这里过年？”

小川长铃把那张纸捡起来塞在口袋里，“我这就走，这就走。”说着就出去了。

山本千叶子和许俊贤又聊了一会儿，见许俊贤没有兴致，就起身走了。

刚刚走出医院门，小川长铃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走了吗？”小川长铃开口问。

山本千叶子点头，“刚走。你呢？有什么收获。”

小川长铃看着那张碎纸片，微微一笑，“当然。你快来吧，但我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处。”

山本千叶子一听，立马来了兴致，“好，老地方见。”

小川长铃和山本千叶子在咖啡店碰头，小川长铃把拍的潮汐的病历本给山本千叶子看。

“这是什么意思，没有任何问题？”山本千叶子看着照片问。

“是，病例没有问题。”小川长铃喝了口咖啡。

“怎么可能？”山本千叶子不相信。

“不过我发现了这个。”

小川长铃把碎片递给山本千叶子，“这张碎片只剩一个三点水了，其他的地方都被撕坏了。但是你看这里，”小川长铃指了指下面一串小字，“特殊心跳九……”

“这是什么？”山本千叶子问，“没有说完？”

小川长铃点头，“这是我在医院办公室的垃圾桶前捡的。”

“垃圾桶？”山本千叶子想了想，“之前我看见许俊贤把一张纸撕坏了扔在垃圾桶里，难不成，是这张？”

小川长铃摇摇头，“不一定，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特殊心跳九？九下？后面你觉得会是什么？”

“我觉得可能是九下，”小川长铃吃了一口甜点，“不然还可能是什么？九十九下？九十九下还会被称作异常？”

“什么人，会有九下的心跳，还是说……不是人？”山本千叶子压低了声音。

“也不是没有可能。之前我在你父亲那里，看见了一本古书，书上介绍了各种奇异的现象。”

“古书？我爸把所有的古书都给许伯伯了，要不我问问？”山本千叶子掏出手机来想给许仲志打电话，被小川长铃拦下了。

“别声张，这种事情还是隐瞒起来比较好，毕竟我们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潮汐。”

“那我该怎么办？”

“出差一趟吧，去一趟台北，就说是有地方不懂，想看看古书。”

山本千叶子迟疑地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一早，潮汐跟着柳护士办了出院手续，因为不想住在酒店，所以就在许俊贤的另一张病床上开辟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