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是服务员不是厨师，对吧？”想起琪亚娜惊天地泣鬼神的厨艺，屠清咽了口口水，那绝对不是人类能承受的东西，就算是死人也不行。如果琪亚娜主厨的话，那屠清真的得换一家餐厅了。

“我还只是学徒，是不能去厨房的。”琪亚娜沮丧的低下头，她至今未曾忘记店长吃了自己做的料理之后那扭曲的表情……

“放心吧，天道酬勤，继续努力下去，你一定可以做出让自己满意的菜肴的。”屠清安慰道，同时内心也松了口气。

“屠苏，谢谢你。”屠清的安慰让琪亚娜好受了一些。

“真好奇你们的未来啊，就当我自作多情，让我护送你们到最后吧……”看着小跑进厨房的琪亚娜的背影，屠清的嘴角挂着一个微笑，那个相遇的日子她从未忘记。

“给，你点的菜。”将屠清点的菜放到屠清的桌子上，琪亚娜也去招待下一个客人了，虽然她很好奇屠苏为什么在这里，不过现在还是打工的时间。

“谢谢。”点点头，屠清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女武神们，内心也有些感慨‘一旦崩坏真的爆发，上了前线后，这些人之中……有几个能活着回来？’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创造神器的圣痕，也不是每个人都是律者之身，更不是每个人都会有重装小兔19c这种大杀器，更多的时候这些女武神需要拿简陋的兵器以简陋的复制圣痕去对抗崩坏。只有B级女武神才能上前线，而这些精挑细选的女武神组成的一个小队，只需要一个战车级崩坏兽就能团灭掉。

这……就是现实。在崩坏面前，人类只能用命去抵挡，这或许就是逆熵为什么要全力开发机甲的原因，哪怕只是一点，但这却确实的减少了人命的消耗。

‘女武神……其实就是消耗品……就像当年的下位的融合战士一样……’屠清至今依旧无法忘记，那些在实验室里因为排斥崩坏兽基因哀嚎不已的战士们，一旦实验失败，她们就会被处决……

‘想获得力量就需要付出等价的代价……’哪怕是凯文这种天才，也因为融合帕凡奇的基因而获得了零下几十度的体温，一生都无法再次拥抱自己最爱的人……

“不对啊，我什么时候会做这些无聊的感慨了？这可不符合我这个没有道德的人渣的风格啊，如果不想有人因为战争而死，最好的办法不就是阻止战争的爆发吗？”插起一个洋葱圈塞进嘴里，屠清默默的下定某个决心，或者说决定了要完成静的遗愿。

“这洋葱圈……太酸了，到底加了多少柠檬汁？”感受嘴里的酸味，屠清默默地摇头，不过倒也不是没办法接受。

“等等，牛奶还很烫，要再等一下。”抓住欧米茄躁动的小手，屠清用手摸了摸装牛奶的杯子，从杯面的温度来判断牛奶还没到能喝的温度。

“呀~”不满的撅起小嘴，欧米茄就这么看着屠清这个无良家长不管孩子，自己却在那大快朵颐。

“还是等你长大了再说吧，你想吃什么都行。至于现在，你还是好好发育吧。”安慰的捏了捏欧米茄婴儿肥的小脸，屠清也在尝试着这个时代的食物。

“呀呀~”不满的接受现实，欧米茄以婴儿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同时告诉屠苏：我要吃许多好吃的！

“好好好……”应了几声后，屠清继续解决着面前的食物。

就这样，屠清一路在这家店呆了一下午，直到琪亚娜下班。

“给。”将手中的后来点的披萨交给琪亚娜，屠清看着盯着自己一脸奇怪的笑容的琪亚娜，有些受不了的屠苏轻轻地敲了一下琪亚娜的头。

“不行，果然还是忍不住啊！哈哈哈哈！”琪亚娜盯着屠苏瞧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没忍住的扭过头很没义气的笑了起来。

“……笑两声意思一下可以了啊！再笑下去我真的生气了啊！”看着琪亚娜，屠苏莫名的生不起气，自打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白毛草履虫起对方就是这样了，经常因为一些无聊的理由就对自己做一些恶作剧，但自己始终没办法对这个帮了自己不少的草履虫生气。

“不笑了……不笑了，不行，忍不住啊！我再笑一会，哈哈哈哈哈！这什么嘛？哈哈哈哈！”只见琪亚娜擦去眼角的泪水，片刻后，扭过头继续笑了起来。

“……”屠清的嘴角抽了抽，最终还是没有做什么，只是坐到一边默默地等着琪亚娜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