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陶忧四人走进去,宜城的城主便迎了出来:“各位来我宜城,怎么不事先打个招呼?好让我尽地主之谊。”
陶忧捅了捅子衿,轻声道:“金牌公关,该你出场了?”
子衿瞪了陶忧一眼:“说人话,什么是金牌公关?”
陶忧道:“你不是白泽族的族长吗?这种场面应该你来……”
不等陶忧说完,子衿便上前道:“我等追蠪蛭至此地,本无意叨扰落木城主。却不想还是惊动了您,真是抱歉!”
“白族长哪儿的话,有什么直接提前吩咐我就行了,要人出人,要力出力。”
“那子衿就先谢过落木城主了。”
“那我们进去说!白族长请。”
“落木城主请。”
陶忧在后面不由得感叹了起来:“看来,这子衿还是吃的很开嘛!”
云止道:“子衿为人处世圆滑,又加上他的地位很高,自然吃得很开!”
陶忧笑了笑,道:“你的地位也很高啊!他们为什么不认识你?”
云止道:“我不喜欢在这种场合露面,所以有些人不认识我是正常的。”
陶忧想了想:也是。像云止这样只做事,不拉拢人的人,是很少见了。况且,他身居高位,处处被人盯着,倒不如待在水云涧里自在。
落木与子衿一直不停地嘘寒问暖,谈天说地,终于,落木问到了正点:“听说神族有一位叫陶休思的公子,前段日子得了问荆,这次白族长没有带他来?”
子衿瞄了陶忧一眼,道:“陶休思非我昆仑山之人,而是水云涧云止云辞安上神的人,况且,陶公子得了问荆,就算是我昆仑的人,恐怕我现在也支配不动了。”
陶忧厌烦地看了一眼全身散发着虚伪之气的落木,便默默地转过了头。
“白族长,可否带着您的朋友们来寒舍小住。”
子衿笑了笑,道:“这个你得问我的那位兄弟。”话罢,子衿便指了指陶忧。
陶忧转过头,瞪了子衿一眼。
“这位公子,可否愿意来寒舍小住?”
陶忧站起来,笑了笑道:“城主有所不知,我矫情的很,既然你说了是寒舍,我怎么能够住的习惯呢?要万一我哪儿不舒服可,落木城主你可不得愧疚死啊!”
落木被陶忧怼的哑口无言,子衿悄悄地给了陶忧一个大拇指。
“城主。今日除兽有些累了,在下便先告退了。”话罢陶忧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云止也紧跟其后。
子衿对着落木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