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蠢货。明白了的话,就给我去死吧!”
“不要急嘛,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呢。”
“还有?蠢货就是这样的吗?总是存在那么多的疑问?”
尽管此前因为胜券在握的心理,佩特罗表现出游刃有余的样子,如猫戏耍耗子的心态在与流火对话,但是现在见流火还是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他已经有些烦躁起来了。
“别着急嘛,你不是感觉自己已经掌控了一切,胜券在握了么。那么再忍耐一下也是可以的吧,作为一名上位者,心态不稳的话可不行啊。”
被流火这么一讥讽,佩特罗的脸一沉,脸色黑黑地喝斥道:“够了!有话你就快说,别在那里叽叽歪歪的,以我的仁慈,也就给你最后一次的机会了!”
“好吧,佩特罗先生说了吧,自己是从老巴德利特的口中听来的这个信息,那么在这里我就有一个问题了,你是在何时何地从老巴德利特那儿听来的呢?并且他为什么要将这样的秘密告诉你而不是对当事人的戈琳娜小姐说?请佩特罗少爷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吧!”
流火的问题宛如一把剑,这把剑的剑尖现在就抵着佩特罗的喉结,只要他有什么轻举妄动,就可以要他狗命。
原本意气风发的佩特罗此时有些慌乱,此前他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发言存在纰漏,而且这纰漏还被流火给抓住了,于是乎他只能拼命地思考着如何去回答对方的问题。
“我……我是在父亲死之前听来的……当时只有我一人,父亲他将这些当作遗言告诉我了!没错,就是这样!”
“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老巴德利特先生他不是因为意外撞到了后脑,然后就昏死过去了吗?这是佩特罗少爷交代仆人们转告戈琳娜小姐的吧!既然直接就昏死过去,失去了生命,为什么还能对你留下遗言?这其中难道不是存在矛盾的吗!”
“这……这哪里存在矛盾了!在父亲昏死之前,他趁着最后的清醒对我说了!”
面对流火的步步紧逼,佩特罗也迅速地想着应对的说辞,但是这临时想到的说辞,却也破绽百出。
“最后的清醒?好吧,我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好了,如果当时老巴德利特先生还存在清醒意识,为什么你不大声呼救?从人们给出的证言中我可没听到类似的描述!”
不仅是没有类似的描述,关于巴德利特确切死亡时间的报告,也不存在,并且巴德利特头天才死亡,第二天就被安排好下葬了,这也是不合常理的地方,对于这些旁人的内心也一直有强烈的疑惑,而流火的话,也令在场的几名战士产生了更大的怀疑。
“……我……我怎么没有呼救啊!我当然有呼救!你!就是你!”
面对流火的不断进攻,此时的佩特罗已经乱了阵脚,人们眼中对他的怀疑,令佩特罗在慌不择路下做出了更为可笑的选择,他指着在场的一名仆从,冲那仆从喊叫了起来。
“你听到了吧,父亲死的时候,我有呼救对吧!”
突然被佩特罗指名,那名仆从自然是相当惊慌,只见他如惊弓之鸟般的慌乱。
“……啊!?这……这是……”
看到那名仆从的并没有给出自己满意的回答,失了智的佩特罗一下子拿出他的枪,一枪将那名仆从射爆,随后他又将枪口对准了另外一名。
“——你!你听到了吧!”
有之前那么牺牲者的前车之鉴,第二名被佩特罗点中的仆人也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应是。
“看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
此时的佩特罗已经因为暴怒失去了正常的判断,他的行为坐实了他的罪名,此时面对这么一副丢人样子的佩特罗,流火已经无需再多说什么了。
对流火而言这佩特罗也实在是太好对付了;不过还存在一些有疑问的地方,那就是以这白痴少爷的实力,就算是对巴德利特偷袭,也不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