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琤也终于恼羞成怒道“干球!限你小子三秒钟滚到我面前,不然你就死定了!”
隋易的脸上的笑意扩大,欣然点头“好!”
正欲举步,却被伍哥出声打断“慢着!”顿时引起武琤一阵不满,满是不善的盯着伍哥,我这刚说完三秒钟必须过来,你就跑出来打脸,你这眼里还有我么?
伍哥却是不管他,而是带着人走到车前,满脸凝重的盯着隋易的脸,沉声道“你先把墨镜取下来,让我看清楚你到底是谁?”因为他刚才突然想起一个人,心下顿时一个激伶,所以顾不上示意合伙人的不满,便忍不住出声断喝。
隋易由于将变声器一直藏着,由口罩和墨镜遮住,在除掉口罩后,不得已将东西移到耳后,虽由帽子重新遮掩住,但如此一来,声音终不可避免的有些变化,被熟知他的伍哥给听出来。
“唉!”长长的叹一口气,隋易抬首望天。
喃喃道“终于看出了吗?”
听了这句话,哪怕是条猪,都听出来不对劲。
一个个顿时如临大敌的看着他,而早在伍哥说出‘你到底是谁’时,武琤就已经回过味了,跟着走到车身前,醒悟眼前人的身份绝对有问题,他可不会自大的以会,这是伍哥在故弄玄虚,想要坑自己一把,这情况很明显有点不对劲。
果然,接下来的这句话,等于无声的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也很好奇,眼前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弄的伍哥满脸凝重。
二人都是不动声色的死盯着对面,眼中的寒意恍若刀光,只见到来人终于脱下墨镜,并顺手摘下帽子,至于顺手被他摘落藏在手中的变声器,到是没人注意,他已顺手藏进兜里。
露出的这张脸,大体上看去还是很像杨天明的,但是别忘了,若论熟悉,伍哥对隋易的相貌熟悉程度,绝对甩杨天明好几条街,两者的用心与关注程度绝对是不一样的。
两张脸虽然略有区别,但是大体还是一样的,很快便在伍哥脑中重合。
不由指着对面,惊呼道“是你!”
隋易相当绅士的抱胸招呼道“很高兴见到你,让伍哥见笑了!”
武琤忍不住转而问伍哥“他到底是谁?”
不等伍哥回答,隋易已用本来的噪音,笑着抢答道“我还是自我介绍下吧,我叫隋易,嗯,这个名字,大家可能不熟,但我的绰号说出来,大家肯定知道,我是‘机车战神’!”
战神二字还未落下,早就悄悄将银针抓在手中的隋易,已经用漫天花雨的手法,顺手甩出。
当然大多数都没有准头,谁要是挨上了,只能怪你自己倒霉。
他主要针对的就是前面这三人,两位老大,外加那位持枪心腹,每个人手上都被照顾到至少一根银针,当然他最关注的伍哥,自然被他照顾的最全面,双手双脚几乎全面照顾到。
果然一个照面下,伍哥便已被弄的软倒在地。
这时候,隋易没管其他人,他知道伍哥暂时没威胁了,他要先将武琤拿下。
不过说真的,武琤给他的感觉还是挺有威胁的,也没有把握能必然拿下,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实在不行就动用规则轮强行碾压,总是要解决这个危险分子。
不仅因为对方身手高明,也因为对方身上有枪。
可他没想到,武琤居然连和他照面都不愿意,直接转身就逃,看了下对方离开时,那比自己还快的速度,隋易只好无奈放弃,这人自己追不上,至少直线距离上别想。
至于其余人,明显变成了乌合之众,处于群龙无首的茫然中,成不了气候,无需太过关注。
这些人,无论哪个都听过机车战神的大名,成名战便是以一敌百,谁也顶不住。
这还没回过味来,两位老大,已经一位栽,一位逃,他们哪还有心思反抗,更别说,此刻风雷声与警笛俱都响起。
于是各有心思的众人,纷做鸟兽散,有那眼馋一袋现金,想动歪脑筋的,也给隋易忽然用钢管勾住钱袋吓阻住,人的名树的影,这号猛人可是能以一敌百的,再衡量了一下眼下自己这几号人,明显不是对手,只能先逃命再说。
更别说此时小峰顶,已经露出了直升机巨大的螺旋桨,那是武警小分队准备包抄歹徒后路的,谁还敢要钱不要命再耽误,那铁定要多捡几年肥皂。
山脚下,一大票警察也已经荷枪实弹的开始上山。
这时候,喝阻住一票小弟的隋易,已将另一位,携着短枪的悍匪制服打晕,并从他手里搜出了短枪,扔在一边。
而一直躲在后备厢的那位,估计是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摸索着悄悄打开后备厢,准备溜出来,隋易刚才一直没时间理会他。
之所以把对方放在最后解决,就是知道,这人哪怕要动手,肯定也只会是最后一个。
眼下自己终于腾出手来,可以着手对付他了。
可正想动手,一直没被他放松监视的伍哥,已经颤抖的伸手摸向裤兜,明显是想动用,之前被自己发现的那东西。
隋易知道,那绝对不是好东西,无奈他只能强行制止对方,他实在不想有意外,出现人员损伤,甚至被翻盘。
唉,说到底还是自己没练过国术,手上根本没内劲,不然伍哥哪能这么快,就在手上恢复点行动力。
可想归想,眼下也只能上前直接打晕伍哥,快速搜出那个类似圆把手的东西,上面有一个小红点按扭,他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可一点也不敢去按。
顺手,给伍哥身上,再多加了几针,感觉封住对方,至少能有半小时别想动弹,这才放心收手。
这时候,目光穿透车身,他看到来人已经下车,正躲在车后,偷偷的端着枪在瞄准警方那一边,看得他心头大跳,也不知道之前的提醒,依姐通知了全队了没有,他真的很想再提醒下对面,千万小心这边重火力手。
可偏偏他不敢出声,因为他也知道,如果贸然出声,只能是打草惊蛇,逼的对面提早痛下杀手。
最坏的结果,便是对方冲着人群乱放一枪,炸死一大片自己人。
他无法猜测,伍哥安排的这个后手,具体是如何吩咐的,但显然不可能是,端着给大家放烟花瞧的。
此时,他需要考虑的是,要不要放弃监管手上这两个制服的人质,避免给人救走,还是先不管放在这,悄悄绕到车后,把最后的这个火力手制服。
他相信自己做的到,但过程肯定要悄无声息的,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然而,如果有那忠心小弟,一直暗中观察,自己不可能全部都照看到,对方若是趁着这点时间赶过来,把伍哥背走,到时候他若还没来得及动手,势必就不可能再中途出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要不然就两头落空了。
而火力手,又是绝对不能放任不管的,不然对己方的威胁就太大了。
相信任何人只要在附近露个头,对方都能发现,难保对方不会先下手为强,若是抢先开一枪,不管在哪炸开,他都无能为力,就算想甩个银针提前制止,恐怕也不保险。
对方手上的重火力,只要有轻轻扣动板机的力气,就可以轰倒一大片。
他可没把握做到,让对方瞬间就半点都无法动弹。
若是稍微差一点,让对方发出了枪榴弹,那结果只会更糟糕,因为到时候谁也不知道,这一枪会朝哪开。
面对这种重火力,他只觉两头为难。
正自为难中,他模糊的看到,情况貌似有了点新变化。
这或许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