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一壶竹叶青。”
“客官,酒卖完了。”店小二到处弯腰赔礼道歉,今天来的人实在太多了,酒都已经售罄了。
小城中一个酒坊兼赌坊,大大小小的实木长桌前前后后围着的都是赌徒或是酒醉了的客人。
一片喧闹的气氛。
满头白发杂乱修长,淡灰色长衫,一只脚放在凳上,另一只自然踩在地上,这里别样的人生让秋荷久违的感到安逸,活脱是从画中出来的人物。
真正来这喝酒的不多,像秋荷这样似乎完全置身在这种热闹的环境外的人只有他一个,显得有些与环境不搭。
可惜有此美景却无佳酿相配,秋荷才只喝了一壶,实在可惜。
秋荷一甩长发,就在他身后就是赌桌,玩的就是普通的筛子,大小,数字,单双。愈赌愈烈,有的人紧张的盯着盅,有人大喝,越到开盅气氛越紧张。
秋荷随手往豹子处丢过去几锭银子,而这一块也只有秋荷的这几锭银子而已。
毕竟三个筛子能出豹子(三个六或者三个一)的几率是非常小的,一天能开个一两次就很不错了。
又一次蛊盅开了,桌子上的数字赫然跟秋荷随便投的数字一般,奇迹般出现了三个六。
通吃!
顿时,全场的焦点全部聚在了一处。
秋荷看了看四周的人,将堆满了身前的一堆银子统统推了出去,他的声音十分低沉,像在半醉半醒之间,颇有一些“千金散去还复来”的势头。
“一锭银子一壶酒。”
秋荷话放在这里全场一片哗然,这人若不是酒鬼,就一定是什么富甲一方的大人物,这一锭银子至少能买四五壶酒,现在他却说一锭银子一壶酒。
这样的交易谁不愿意,不光是他们这一桌子人,就连隔壁,隔壁的隔壁整个酒坊里还有余酒的人都来换银子。
才不一会,秋荷身前堆满了一坛又一壶的美酒,酒香味四溢。
就算是这样,秋荷这里还是有一笔相当可观的财富,钱实在太多了。
秋荷认为酒已经足够多了,便进行了一次豪赌,将所有银子又压在了“大”的地方,而后便拿起一壶看也不看赌桌大口吞起酒来,
酒像流火滚过喉道,似久旱的大地偶遇甘露那般渴望着,畅爽感却划过全身每一个敏感地部位,让人忍不住呻吟。
如此大的赌局让相当一部分赌徒兴奋了起来,纷纷压在小处,准备大赚一笔。
反而是庄家现在最提心吊胆搞不清楚秋荷的身份。
“开始吧”
“快点”
除了秋荷不急外,其他无论参与到赌局或者旁观的人都已经催促开了庄家,赶紧开局。
这一次的赌局几乎吸引来个酒馆大部分人里三层外三层目光全部聚焦在赌桌上,钱堆满了整个桌子。
“开!”
“大,又是大!!”
这次秋荷又赢了个盆满钵满,连同庄家也赚了不少。
也不是所有人都像秋荷这般淡然。
“见鬼,我就不信了!”一个瘦瘦弱弱,看起来就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中年男人,一脸不信邪的样子。
“得了,老王你别玩了,都输了多少了?”有旁边的认识他的人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