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忧陵叶委屈急了,他白了昭千璃一眼,把鱼竿递到她面前,昭千璃接过,祁忧陵叶就往长孙无月那里走。昭千璃左手拿着鱼竿右手一搂长孙无月的腰。在长孙无月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的身子尽挨着昭千璃,昭千璃作死地看着祁忧陵叶嘚瑟道:“我的,你滚。”
祁忧陵叶好想揍她一顿,可是……长孙无月却宠溺她,他也不敢呀!
东方嫣铭从小受父皇的教导,日子除了修炼没有其他,她的日子索然无味,不太懂得什么人之常情,被宠溺得不成样子,但她也知道还不是自己那点实力。她是独女,没有兄弟姐妹,今年二十,日子零零散散加起来她至少有十六年的时间都是在修炼,一个朋友都没有,要不是因为与西沅国有世交她也不会认识西门奎。
她不懂得什么是快乐,没有正真了解体验过,她与人不同,只能用傲娇来掩盖自己的不同之处。嚣张跋扈也是因为她不太懂得表达自己所以强势了点,但她内心也还是很纯真的。
她不是看昭千璃不顺眼,而且内心深处的那种嫉妒,自己没有的东西在别人身上看到了,她也想要得到,却不知道该怎么出口表达,所以她看昭千璃这样心里就变扭,很嫉妒很不开心。
她气恼地瞪了一眼北辰弦,愤愤道:“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呐!一句话都不说。”西门奎深深地看了北辰弦一眼,然后又瞥了一眼昭千璃……
李紫洁看着昭千璃,她小心翼翼地问:“千璃姐,你真的没事?”
昭千璃眉毛一挑,朝她勾了勾下巴:“你觉得呢?”
李紫洁腼腆地笑着:“你刚刚真帅。”
昭千璃弄好鱼饵一把扔进海里得意地笑着……
东方嫣铭气愤愤得看着昭千璃,接着眼神从气氛变得怀疑,她质疑地看着昭千璃:“喂,昭千璃,你是真瞎还是假瞎呀?行动自如的,你不会是装的吧。”
昭千璃丝毫不在意,她绕有兴致地回答:“我只是有些眼疾,过几天就好了,谁告诉你我是瞎了?”
东方嫣铭不解,她又问:“不瞎?那你蒙什么眼睛,眼疾难道不是双目刺痛什么的吗?”
昭千璃不语,只是朝她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许柳哭丧着脸坐到北辰弦旁边,他委屈道:“辰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不是指责你,只是……”
“你不用解释,”北辰弦放下茶杯,“我与她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或者说是她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她不需要我插手我也就不会理会。”
“可是……你们……”
“她最不希望的就是于我有关系,所以你也别说了你看她不是处理地很好吗?她很坚强的,没事。”
许柳努了努嘴,也就没说话了。
含玉见北辰弦的茶杯空了又重新到了一杯给他,许柳看着含玉,对于含玉他印象最深了。他认识北辰弦三年,也认识含玉三年,含玉对北辰弦唯命是从,他不是不知道含玉那点心思但是含玉今天太异常了。
今天天还没亮含玉就亲自下厨给北辰弦准备了丰盛的早餐虽然他没怎么吃但她还是兴致勃然,而且含玉的目光一直放在北辰弦身上。
在竹岚茶庄她对北辰弦照顾得无微不至也就算了但是今天她对北辰弦形影不离了,做什么事都很热情。她看北辰弦的眼神含情脉脉的,还有不舍,不忍,和十分复杂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反正就是怪怪的,莫名其妙的,有点变扭。
北辰弦感觉到了含玉的异样但也没说出来,只是刚刚东方嫣铭提到了昭千璃的眼睛……昨天的光线不是很强烈,昭千璃的白纱摘下来后他也没看清楚她瞳孔的颜色,更何况当时他根本就没在意瞳孔的颜色,只记得她那绝望的眼神。
不过她的瞳孔确实闪烁着银光。
厉岿朔看着昭千璃也有些对昭千璃的话起疑。“太子。”一名侍卫走到厉岿朔旁边在他耳边低语:“千璃公主的十名侍卫都走了,往不同的方向去了,没有直接回南昭,也没有结伴同行,我们的人偷袭了一名侍卫,抢回来了一枚储戒,不过储戒里只有一些金币。”
厉岿朔想了想:“十几个人?那就把十个人的身上有类似于储戒的东西都抢过来,不能弄伤人也不要暴露身份明白吗?”
侍卫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说:“太子,监视那十个人的除了我们还有两伙人。”
“还有?是他们那个国家的?”
“认出了一伙人是西沅的,但他们好像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还有一伙黑衣鬼面人,看上去……我们的人已经有好几个……”
厉岿朔不禁蹙眉,他气恼有人与他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是!”侍卫得令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