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听后不屑地一笑,接着继续对那些柳府家丁询问道:“在你们的眼里,那侯三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此时此刻,这些柳府家丁们也都放开了,于是再无顾忌,纷纷向杨明诉说了起来。
“我觉得,那个侯三就是米缸里的懒虫,按规矩,作为柳府护军的他,每天至少要巡岗三次,可这家伙倒好,来到柳家的四年时间里,竟只在他刚刚上任的时候巡过一次岗,之后就再也没有完成过这项任务了,不是懒虫是什么?”
“哼,何止是懒虫,他还是一个烂赌鬼以及大酒鬼呢。每天都跟他的那帮手下们赌博喝酒,有时候喝高了还会发酒疯,看谁不顺眼就上去揍谁,简直就是一个无赖、烂人!”
看得出来,柳府家丁们对于这个侯三是积怨已久,平里日受到他许多欺辱,可谓是敢怒不敢言。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们才最终爆发了出来,将侯三所做的一件件坏事,如数家珍一般地说给杨明听。
在他们的描述下,那侯三简直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畜生,要有多烂就有多烂。
而徐管家听着众人的指控,他身上冒出来的汗水就更加的多了,几乎都要把他的衣衫给浸湿了。
杨明看着这一切,脸上不禁浮现出讥笑之色,向那徐管家再次开口道:“咦,不对啊,徐管家,怎么大伙儿的描述跟你的说法完全是两个样子呢?那侯三真是一个勤奋敬业之人吗?”
“这……这个……”
徐管家再次理亏词穷了起来。
确实,在他嘴里,侯三是一个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之人。
可在其他人眼里,那侯三完全就是个懒虫、烂赌鬼以及大酒鬼,哪里还有半点儿正面形象啊。
这两种说法互相矛盾,也就意味着,其中一方肯定是在撒谎。
那么究竟是徐管家在撒谎呢?还是全体柳府家丁在撒谎呢?
真相仿佛已经显而易见了。
“可能老朽真是老眼昏花了,所以才会识人不明,没想到那侯三竟是如此无耻之徒,老朽真是被他蒙骗了。”
眼见无法继续隐瞒下去,于是徐管家便只好将他的错误,再次归结到‘老眼昏花’这一点上了。
可是他的这个借口很难令人信服,只会欲盖弥彰。
这个时候,别说是柳婴儿以及柳管家了,就连其他柳府家丁,也都已经觉察出了他的异常,于是均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
张猛见状,也不禁有些失望了。
杨明扫视了众人一眼,尤其是看着此时那个正在不断擦汗的徐管家,脸上的神情终于变得彻底冰冷了起来。
“徐管家,你之前跟我说过,因为觉得侯三是一个勤奋老实之人,所以你才不愿意相信众人的报告,以为这些都是流言蜚语以及恶意中伤。
可现在的实情却是,那侯三既不勤奋,也不老实,完全就是一个无赖之徒。
然而对于这样一个无赖,你却肆意包容,充耳不闻,任由他在柳府里行窃。
我且问你,你究竟有何居心?
你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在为柳家的声誉着想,还是在故意纵容侯三呢?”
此时的杨明已经丝毫不讲任何情面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徐管家走来,句句如雷,字字无情。
而徐管家迫于杨明的威势,竟是一退再退,一直退到了墙角处,这才退无可退。
可即便如此,他却依旧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不断擦拭着从他身上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汗水,而他的脸庞,更加的惊惶失措。
与此同时,整个大厅内鸦雀无声。
人们仿佛都已经理解了杨明的意图,于是也就没有人再上来指责或者阻拦他了。
只不过在事情还没有被完全揭露出来之前,众人仍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此时他们能做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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