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衣襟,“怪人“拂袖而去,身影挺直,迈着飘逸的步伐。俩个清军一说一答,道:秀才,狂放不羁的秀才,口无遮掩的秀才,吾等真是开了眼界。
不远外,怪人迎面而来,张知言微笑道:语出惊人,妙趣横生。
骆振风点点头,道:犀利透着几分诙谐。
怪人擦肩而过,又忽然转身,稚气的神态,眼神眨动却透着不可描述的智慧之光,缓缓道:二位,可是在评论在下?
张知言有意结交,匆忙拱手道:岂敢,萍水相逢,只是心生好感,请教先生尊姓大名?
怪人略一迟疑,眼神转动,道:尔等也是来吃酒拜寿的吧?
语声未了,怔要转身离去,张知言匆忙道:先生此话怎讲?
怪人摇头道:在下无名卒也,但上至县府衙内,下至贩夫走卒即略知一二,即然二位不识在下,必是他乡之人,看尔虽身袭布衣,但气宇不凡,必是庙堂高贵之人。
张知言微笑道:先生快人快语,可愿酒逢知己?
怪人眼神闪烁,道:酒,请在下吃酒?
张知言点头道:怔有此意。
怪人嘴一抿,忽然道:有酒当然好,今天却不巧,改日,金圣叹一定奉陪!
张知言拱手道:在下张苍水,多多包涵!
一直沉默骆振风,诧异的眼神,喃喃自语,道:金圣叹?
金圣叹闻声而动,侧目而视看着骆振风,道:是也,金在上,圣在下,岂有不叹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