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振风点头说:实不相瞒,朝廷用兵,急需粮草,请前辈指点!
长袍人说:骆大人以知粮草之事,即然如此,郑仁为何末来?
骆振风说:郑仁因擅离职守调转户部粮草,以被关押。
长袍人沉默片刻,说:因果轮回,怨怨相报何时了,国事为重,朝廷用兵,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刻不容缓,骆大人请!
骆振风点头,二人向外走去,迎风拂面,一阵脚步,忽然,在前行走的长袍之人,停下脚步,说:骆大人找寻的东西,就在前方。
话音刚落,眼神眨动透着诡异,看着骆振风匆匆的背影,骆振风抬眼望去,一脸凝惑,只见前方杂草丛生,一片荒野,心中诧异。
忽然,背后一股凌历的掌风袭来,骆振风本能反应迅速闪躲,突然,脚踩腾空,咚的一声,掉入陷阱之中。
此时骆振风落入阱中,心中恼悔,大声说道:前辈,这是为何?
长袍之人犀利的眼神,抬手缓缓撩开袍帽,迎风拂面,沧桑的脸庞刺配清晰可见,片刻后,冰冷的语声由低而高,说:为何,有来无往非礼也,尔这条魏忠贤的狗,助纣为虐排除异己,乱用私刑假传圣意,顺者昌,逆者亡,早知今日何必当出。
语声滔滔不绝,那压抑多年的怨气终于一吐为快,骆振风听闻此语,摇摇头,说:前辈在此岛,二十余年,岛外之事,早以沧海桑田,早以物事人非。
长袍人说:此语怎讲?
骆振风说:前辈,何年入岛?
长袍人稍稍沉默,说;天启五年!
骆振风微笑的说:现在是弘光元年,天启七年后,是崇祯元年,魏忠贤被囚禁发配,途中羞愧自裁而终。
长袍人说: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