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僧连忙说:“我玩我玩。”
正当笑面僧看过发过来的第一张明牌准备下注时,快脚进门来朝着曾册叫:“别玩了,刘把头来了你还不过去见见人家。”
曾册只好把牌一推说:“算啦算啦,明晚再说吧。”
笑面僧也放下手上的牌,跟在曾册身后也出了门。
路上的第一夜十分平静。刘把头来了以后就把那些车夫们训了一通,他跟快脚一道把车夫和力工们分成了小组,燃上了细绳。每个小组都要夜里安排巡视,一直到细绳烧尽为止,再去叫下一组来值夜。刘把头又查看了牲口棚这才下令屋里熄灯马上睡觉。曾册还跟刘把头商量想再玩一会儿。结果刘把头和快脚二人一致否决了他的提议。
第二天天刚亮,冯掌柜那边的车队就有了响动,车夫们都起床轮班吃早饭,牵着牲口套车。一切都顺利得不值一写。秦能从冯掌柜手里接了50贯钱,胡运来又塞给了他10贯。他们的车队连同曾册的车队一起点验过货物,交上了勘合。车队就鱼贯过桥而去。
对岸的辽国跟大宋看上去没甚大的差别。除了两岸营地中飘动的旗帜不同外,士兵的模样穿着,建筑的制式和规格基本上是一样的。
曾册还是穿越后第一次“出国”,所以他看哪里都新鲜。曾册很快发现两国士兵的军服差异:辽军盔帽上面会插羽毛。那羽毛有的是一根,多的是四根。大都是较短的灰色翅羽。还有一点不同的是,这边有人剃须,其实是修剪胡须的形状。有的是上唇留着长长的八字胡,还特意让胡子尾端向上翘起,有的把下巴上的胡须剪得如毛刷一般整齐。曾册猜想凡是修剪过胡须的都是契丹人或渤海人。因为中原汉人信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损伤。”的准则。
辽国关口只是按照商队上交的货单和车辆点过数就算通过,他们也不打开货物仔细检查。也许他们跟大宋那边形成了默契,双方只要有一方点验过货物另外一方就走走过场。
“也许冯掌柜他们给辽国官吏也送了钱,所以才这么痛快。”
曾册心里暗忖着,准备以后抽空问下冯掌柜。
出了辽国的关口后,曾册的车队继续跟着胡家车队往前赶。忽然前面驰来两匹快马,刘无为和刘用兄弟把马横在了曾册商队跟前。刘无为对车夫高声喊道:“平安镖局押送胡家商队货物,不相干的人不许跟随。”
车夫们被迫停下了车,快脚催马赶了过来急着辩解说:“我们的货跟胡家是一批的,我们用的勘合都是一张。怎么能说不相干?”
刘无为哈哈一笑道:“我奉我家总镖头的命令行事。你要问我不如问他。”
刘无为说着把鞭子指向赶过来的曾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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