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姥姥的忌日,我娘每年都会带我去。就今年是个例外,因为我们那个时候,还在那个上古遗迹里呢。”
尚红药虽然不明白,恩公为什么会突然间,这样问她。但是她处于对恩公的崇睐和信任,她还是如实的,回答了王阳的问题。
“走,咱们先去你姥姥的墓地看看。”
心中存有疑问的王阳,并没有先去尚氏家族,而是让尚红药领着他,去了城堡后面的,尚氏家族的墓地。
红药姥姥的坟莹,建在了一个特别偏僻的角落里。一块雕刻简陋的青石墓碑上,刻着“先妣大人,尚陈氏丽娘之墓,不孝女尚莲立。”的字样。
一看就知道,是尚红药的母亲,给她娘立的墓碑。而做为家主的红药外公,竟然没有给自己的女人,立一块像样的墓碑,尚红药的姥姥,她生前在家族里的地位,也就可想而知了。
而做为她唯一的女儿尚莲、她的外孙女尚红药、以及入赘到她们尚家的,尚红药的父亲陈奇。他们的处境,无论之前,尚红药再怎么为她的家族掩饰,然而在实事上,也不决会好到哪里去了。
站在红药姥姥的坟墓前,王阳揖手说道:“陈丽娘先辈,晚生并非有意冒犯您的尊严,让您死后也不能安生。但是我今天这样做,实属于无奈之举,因为我怀疑您的真正死因。所以,晚生只好当一回仵作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晚生想为您,以及您的后代,讨回一个公道来。因为她们现在,生活的很不好。为了您还活着的亲人,希望您老能够谅解,晚生我的这鲁莽之举吧。”
说完,王阳又冲着墓碑鞠了一躬,放岀了一道神识,钻进面前的坟墓里,仔细查验红药姥姥的遗骨。
尽管他也知道,他这样做,是对一个逝者的大不敬,同时也是为天道所不容许的。因为这就等于,是变相的刨坟掘尸,把
一个死人,扒光了拿来看呀。但看着他身边的,这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他还是拚着要被天道,生生剥夺五十年阳寿的代价,毫不犹豫的做了。
半晌之后,王阳退出了他的那道神识。心中的疑问,得到了证实,王阳便更加坚定了,他要带走红药一家人的决心。
哼哼!唯利是图、目光短浅的小家族,你们不是老拿人穷气短当借口吗?老子今天要炫富了,要用钱砸死你们!王阳再次看了看,面前这简陋矮小的坟墓,拽着已经哭的梨花带雨的尚红药,走出了尚氏家族的墓地…
从尚氏家族的墓地里出来,尚红药和王阳,一路并肩而行,来到了尚氏家族的城堡门口。面对着一脸好奇的老年门房,尚红药红着脸对他解释说,身后的这个青年修士,是自己的朋友,是来家里串门的,让他不要有什么误会。
而这时候的王阳,运用敛息术,将自己的气息,进行了一番巧妙的掩盖,看上去,也就是筑基大圆满的样子。老年门房见王阳衣着光鲜,长的也很是英俊,而且又很有礼貌,没有一点盛气凌人的样子。又看到尚红药此时的打扮,和她此刻脸上的笑容,不禁对王阳高看了几分。
他们这些看门护院的,不过是尚氏家族里的,一些没有靠山的旁系分支。加上本身的修为又不高,所以对尚氏家族内部的事,是不敢多说一句闲话的。但府上这些公子小姐们的品性,他们可是都门儿清的。
毕竟,他们做为家族看家护院的守卫,平日里,可是没少受这些小祖宗气的。哪个骄横跋扈,哪个心地善良,在他们的心里,自有一番评判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