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下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矮胖白老头说的话,高瘦黑的破虚境老头,显然也是很认可了。他笑着点了点头,也顺手一个马屁,拍了过去。并且接着提出了,他请示了自家老祖之后,确定下的分配分案。
“没问题!我们两家,本来就亲如兄弟,理应共同发财嘛!”“共同发财,共同发财。”“哈哈!”“哈哈!”……
这两个坏透了气的老家伙,阴谋得逞,又在分赃方案上,达成了一致,便各自嚣张的大笑了起来。
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他们自以为,已经是天衣无缝的计划下,还是有人钻了他们的空子。那沾的可不是一点小便宜,而是天大的实惠啊!
王阳带着这个女子,先是装模作样的,和那些受挫的修士们,一块过了河,往前走了一大段官路。然后,他便专门走一些羊肠小道,避开了同行的那些人。很快又迂回到了之前的,那条大河的对面。
王阳选择从下游渡河,特意的避开了,白鹤粱宗和乌陀山宗的,那一波负责拦路抢截的修士。然后借着河岸上树木的掩护,又悄悄的返回了,自己在三个月之前的时候,藏匿贮物袋的那棵大树下面。
他带着那个女子,飞上了他之前藏物品的那棵大树。他先是放出了自己的神识,四下里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人跟踪着他们。周围几十里之内,又没有别的人,活动逗留之后。他便沿着树杈上的那个疤痕,用匕首划开了之前的,他合上的那块树皮,取出了藏在树洞里面的,那十几个贮物袋。
然后,又把那块仍和大树相连着的树皮,再次仔细的合上,重新给大树涂抹上了,快速愈合伤口的药粉。
女子的那一双秀目,直直的看着,王阳的这一番举动,惊讶的她都合不拢小嘴了。她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仰望着她面前的王阳。像一只刚出笼的小云雀,叽喳叽喳的,发出了一连串的疑问。
“恩公,你好有爱心哟,连树木都这么呵护。恩公,你早就知道了,他们会在外面堵截我们。是吧?那个时候,都快吓死我了!你把贮物袋都藏到哪里去了?那个好恐怖的坏人,怎么没发现呀?你当时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呢?那个好恐怖的坏人,说我是没把的小跟班,是什么意思啊?”
“小丫头,你问的这些问题,已经涉及到了,一个修真者的隐私了,我不方便说哦。尤其是你最后提的那个问题,嘿嘿,我就更不方便回答了。等你长大了,自然也就知道什么意思了。你要是好奇心特重,回去后问问你娘亲也行。
咱们现在不急着赶路,要等那些坏人走了以后,咱们才能离开此地。现在就把你的情况,给我详细说说吧,包括你的父母和亲人。”
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提出的那些疑问,王阳实在无从作答。只好尴尬的笑了笑,转移了他的话题。
女子嘟着小嘴巴,一副生气的样子,然后说道:“你都不回答我的问题,还老是问我。…好吧,谁让你是恩公来着。我的家在…”
于是,女子便向她的恩公王阳,说起了自己的身世。
女子叫尚红药,她的出生地,在小界岭山脉东部的,老鸹岭下的那个城镇。天陨大陆的城镇,很多是根据地域来命名的。但是就因为座落在了老鸹岭下,便得叫做“老鸹城”,或者“老鸹镇”,总是不太好听吧?后来有一位饱学之士,给这个城镇重新进行了命名,所以这个小城镇,现在就叫做“寒鸦镇”了。
尽管这个“寒鸦镇”,它还在小界岭山脉的范围之內。隶属于兴云南道的安南郡府。与真正的“寒”,并不怎么搭边。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也不过是多加件秋衣秋裤,多喝碗小米辣子羊肉汤罢了。
在“寒鸦镇”里,有一个尚姓的修真家族。由于她的父亲陈奇,是入赘到这个尚氏家族的,所以尚红药一出生,就随了她母亲的尚姓。她的外公尚文礼,有着金丹二阶的修为,现在是尚氏家族的当家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