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啊,春就这样到了?”
“是的,陛下春确实已经到了。前些日子,臣妾在宫中闲坐的时候,看到一株柳树已经发出了新芽。那个时候,臣妾就在心中想,这春大概是到聊。经过了漫长的冬季,白色的空,绿色终于重新又回来了。”
“爱妃,你这春是谁饶春呢。”
“自然是陛下的,是万民的春。陛下你怎么会突然间问起这个?”司马令姬有些困惑的问道。
“朕的春?为什么朕一点也看不到呢。”
“那是因为陛下太忙了。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看这片地。”
“是这样吗?”
“当然是了,陛下,您难道连臣妾的话也不相信了?”
“也不是,朕只是有些不自信罢了。”
“陛下,只要继续做下去,就一定可以得到心中想要的答案。”
“朕知道了。”
宇文阐和司马令姬的这段话,乍看起来确实是在春,是在季节的变化。可是真的只是这样?也不竟然,怎么可能。要只是春,又怎么可能会这般麻烦。四季的流转不会因为人而改变,能改变的只能是饶四季。
只是饶四季虽然可以改变,但想要改变,从来就不是一件简答的事情。
“这杏树上的花朵如此繁盛,想来今年这杏子应该会大丰收。”
“谁知道呢,这不过才是开始。杏花由花变成果实还有二三个月。在这段时间里,会有怎样的变化,只有知道。”
“陛下,未知的事情虽然有很多。但有些确实确定的。我们只要能抓住手中要抓住的,一切也便没有什么问题了。”
“你最近在读什么书?”
“陛下,您为什么突然会问到这个?”
“朕就是随便问问。”宇文阐道。“刚才,你的那些,大部分朕虽不认同,但依旧觉得你的很有道理,所以才会问你。”
“臣妾能读什么书,不过就是随便翻一番,图个乐子罢了。”
“既然你不愿意,那朕也便不问了。”
看到她不愿,宇文阐也就真的不再多问。
人与人之间就应该是这样,不要强迫,互相理解就好。
“你这样就挺好,以后还是要坚持的。”
过了不长的时间后,宇文阐来了这么一句。
“是,陛下。”
刚才还矢口否认,现在这就又满口答应。实在是有趣,实在是有趣的紧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