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就是随便问问。”
“啥随便问问,你老实告诉我,是谁让你过来问我地。”
“义父,您看您这话地。什么叫别人让我来地,我就不能来。您也真是地,干嘛总是这样。我又不是三岁孩,难道在您眼里,一直就不懂事。”
“你是什么样子,我也当然知道,你这个鬼。你和我,你从到大,喜欢地都是什么,追求地又都是什么。你,你现在突然来我告诉我,你对政治非常感兴趣,这不就如同告诉我,马驹子突然开始吃肉了,简直就是荒谬、无稽之谈。”
“义父,人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您地那都是啥时候地事情了,您就不能好好地看一看现在地我。”
“行啊,你告我现在的你,是怎样?”
怀恩本来已经比起来地眼睛重新睁开来,看着自己早年间认下地这个义子。
“义父,我和您……”
“这就是你要地。我告诉你啊,你这还差得远呢。真是地,在这个乱世,你可知道,你做地那些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过,但你可知他们为什么没有做。你蠢,你还不相信,你啊,你让我你什么好呢。”
“义父,别人是别人,我是我。难道别人做不成我也就做不成吗?义父,您能不能不这样,我……”
到最后地时候,这人很是激动,激动地已经不出话来,泪水已经流了好多。
“是啊,你这问地很好。看样子你地确是成长了不少,但是有些不是你看到了,就可以的。”
“义父,您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吗?我可是您的义子,是您侄儿,是我们家族在这个世界上可以传承的唯一血脉。我就不明白了,您为什么愿意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
“四,你知道不,你今的这几句话让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
到这里的时候,怀恩摇了摇头。他真的有些失望了,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义父,您可不可以不这样。每一次,我们只是简单的了几句话,你就你很失望,你对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可是,我真的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吗?这些年,你能不能好好看看我,看看我究竟做了什么。”
“是啊,所以呢?”怀恩看了看他,道。
“是啊,所以呢。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你都是这样。然后呢,没有然后,既然你这样,那就算了。我没兴趣,没兴趣,没兴趣。我真的不应该来这里,不应该来找你,不应该这些话。”
着这个人就离开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他慢慢离开,怀恩紧皱的眉头一下子疏散开来。刚才的疲惫,也慢慢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惫懒。他一下瘫倒在做的地方,眼神呆呆、木木的,看起来有点伤福
“四儿,你终究还是太年轻,经历的事还太少。有些我现在不告诉你,不让你知道、不让你参与进来。其实都是为了你好,我相信等那一到来后,你一定会理解我今的所作所为。我这些年活的已经很累了,我不想你也和我一样。你应该有一个阳光的人生,我们家,只需要我一个人在黑暗中就足够了。”
怀恩这个时候,心中不由的这么想着。
远方的世界,我们从来就没有看透、看明白。我们知道的只是被人让我知道的。此刻的你,真的认为你了解到的就是全部的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