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道长如此的推心置腹,倒让李泰有点儿受宠若惊,这样大的秘密都放心说给自己,是真没拿自己当外人啊!
“李泰,我们李家、尚家先后受你大恩,老道一定要好好报答你!“
“李道长,真不必如此推崇,小子也就是搭把手,顺手尽自己的本份罢了。你要真感谢,随便给两个钱就可以了,何必搞得如此复杂,让小子受宠若惊。”
李泰半开玩笑的说着,其实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心里话,你说这些推心置腹的话又有什么用?和我一个孩子说得着吗?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听爷爷奶奶平时聊天,这年头和尚道士都富得流油,一个个豪车开着,出入高档场所,找个老婆也一个个都是女神级的,没办法,他们太有钱了!一个个和成功人士一样。
钱从哪里来的?还不是善男信女们无私贡献的?
他们根本不要做什么,只要呆在那里,随便忽悠几句,就有大量的善男信女自动的送钱来,送完还得再说一声:谢谢,还相当的虔诚那种。
有香火旺盛的寺庙,光是那些善男信女们一天供的香火钱用运钞车都装不下。
更有那什么尚、李两家,好象也挺有钱的样子。
而自己的爷爷奶奶却只能挤在小店的二楼之上,还不是自己的,是租人家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房子。
为了啥?还是因为自己的病!
难怪人常说这人比人得死,货与货得扔,与有钱人这能比吗?
他现在第一要务就是赚钱给爷爷奶奶买房子住,让他们实现老有所居,真心缺钱啊。所以李泰不想和一个老道聊什么感情说什么秘密,自己也算是自告奋勇,给你们治病了,自己不好意思要钱,可你们别和我一样不好意思给啊!
“麻麻老道怎么不提给钱钱的事啊?“多多收了一张不知道的卡,看老道还是没有表示,这也太扣了。
“'只眼须凭自主张,纷纷艺苑漫雌黄'。多多,我都已经忍着他叨叨好一会有的没的了,话也已经直接挑明了,人家还是打江湖牌,不掏点干货,老玩那虚头巴脑的就是不拿钱,这有什么用啊?“李泰看聊不出什么干货来,心就凉了。
但李泰话到了老道耳朵里却'倍感不是滋味',在他的眼里,钱对于李泰那不就是平常的存在吗?
他医术如此厉害,又怎么会缺钱用,随便的出出手,就得到了一张银行卡,看那人的气度,应该不少,人家这还嫌不够,还要死皮赖脸的非要设宴相谢。
李泰有此医术,来钱太容易了,这样的话与反话有什么区别,想感谢就得拿出自己的诚意出来,绝对不能马虎。
李泰要是知道秃驴老道会这样想一定骂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哥们是真缺钱啊!穷的都快尿血了,就差钱了。
'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这个诗人穷吧?对李泰家来说有点夸张,但杜浦住的还是自己的房子。爷爷奶奶自己的房子都没有!花的钱还多,病还是绝症……看看面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老道,李泰心中一叹。
李清风想了想,最终一咬牙从怀里拿出一个丝绸包来,里面还有,揭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似龟片有不像龟甲的东西。
在他打开包的一瞬间,多多立刻给李泰喊:“麻麻,就是这个宝贝!”
这货就是看不得别人有好东西,一副只要看到就是应该是它的样子。
李泰没理他,只静静看着。
“李泰,这是我曾祖父当年在华夏闯荡之时,无意从一处所得,应该是殷商甚至更久远之物,但上面全是甲骨文,有许多的字就是现在也翻译不出,甚至翻译了也不通顺,但依已经翻译出来的,这明显是一种武功功法,你看看是否有用,送你了!”
这是他祖传之物,他的曾祖时,方认识这应该甲古文。
曾祖找到了王懿荣(甲古文研究第一人),求他来翻译,但当时的王懿荣,用了几日的时间,翻译之后才发现翻译出来的东西跟本就是驴头不对马嘴。好像这是的删节版,无论怎么翻译都不对。
王老师就感到不对劲,对这是甲非甲的东西很是头疼,这什么东西?
再三问李清松的曾祖,是不是还有别的,但他曾祖的回答是家传的,没有其他的。
接过翻译的东西一看,这是金非金,是甲又不像,上面有很多蝇头小字,内容也看不明白是经书又不是,见到了最名白的就是‘少昊’两字!
少昊?这人可是黄帝的儿子,黄帝是什么人,驭龙升天的主,他儿子留的东西,那还了得。
解说内容也有些牵强,给了谢金后悄然离去。
但直到这块传家宝,传到李清松的手里,只是知道这是个宝贝,但却参不透此物,成了一块无用的鸡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