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哪里想到李清松这半夜三更的干吗要跑酷,这货是不是有神经病倾向?
他是真饿了,睡了两天了,经过这一场运动,也把昙花的药力彻底的化开了。
多多也是一样,本来还有点吃的。刚刚全被李泰消灭了。
在这里又没人,他还真怕老道不讲究真把他扔了,可怜他大半夜里连个东南西北都不知道。
“你?”李清松为之气结,“就在前面,那里二十四小时营业,走吧。”
很快,二人来到了一家永和豆浆店,别看现在都近二点了,人依然不少,有打牌的、唱歌的、网吧玩通宵的、夜店里玩嗨的、出租车等等各行各业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没想到夜里还有这样红火的生意,这一点真是李泰想不到的.
老道也是时代的弄潮儿,来到了这里的道士也是见怪不怪了,他熟练的到了前台。
先询问着李泰的口味,李泰哪里有什么口味,只说了点什么吃什么,没有什么忌口的,就是自己饭量大。给多多点了几个果盘。
老道一笑自行点了菜,他们武当也不忌荤腥,所以满满的点了一大桌子,武者没到辟谷境前,食量那是非常大的。
找了一个角落里,几个小凉菜、果盘先上来了,老道要了一瓶酒,用杯子倒满,递给了李泰。
“道长,在下还真没喝过这东西。”李泰说的是实话,打小身体不好,爷爷奶奶本身也不喝酒,就是过节时同样如此。跟着雷公六年,就只睡觉了,而啄木那边同样没有酒,所以他真没喝过。
他一边装作拿果盘里的水果,那是给多多的,小家伙这二天守着自己,也辛苦了。
“无酒不成宴,尝尝吧,宁可胃上烂个洞,不叫感情裂条缝,倒满碰碰杯,不想喝就扔杯子里,我对外面的酒同样不喜,都是酒精勾兑的,不如山上自己酿的。走一个吧!”老道也不勉强.
李泰也就是沾沾嘴唇算是陪着老道做做样子,一股子辛辣、呛鼻的味道,真难喝。直接被呛着了,李泰大口的咳嗽着。
“看来你是真不能喝,别勉强了,在情在意不在酒。”老道爱惜的拍了拍李泰的后背。
“让道长见笑了。“
“无妨,只是华夏是个酒文化盛行的地方,酒有时也是一种媒介,是一种重要的交际手段。人在江湖走,不能离了酒。外面各种各样的劝酒都有,什么人在江湖飘,哪能不喝高。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游。哥们不喝酒,没有好朋友。只要心里有,茶水也是酒……这个酒以后你还是要学学。“老道像一个和蔼可亲的老者在循循善诱。
李泰受教的点了点头。
两人的饭量都不少,当然以李泰为最,整整六人的饭量。
等两人酒足饭饱后,李清松本欲带李泰前去他住宿的酒店,想来这个时间,李泰还真不好意思打搅文征先再来接他,而老道那边显然还有话说,只是这里乱哄哄的的确不是谈正事的地方。
于是两人正要离开,但就在这时却出事了。几位喝的本身就东倒西歪的年青人,来这里宵夜,期间又拿啤酒来喝,难免有些高了.
就在这时,一位年青人,开始喊肚子疼,几个人都不知道他就闹什么妖了,没想到最后他竟然倒地发作,腹部剧痛,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大口的吐了起来,嘴里并大喊着什么,一地污垢。
周围他的朋友显然不是一般的酒肉朋友,几个青年男女相当惊骇,也不顾脏,就这样七手八脚的围过去,抱头的抱头,询问的询问,喊老板的,打电话的,还有一气度不凡的年青人喊着:
“各位,谁是医生?请来帮帮手,兄弟感你恩情,必有重谢。”
立刻间满厅大哗,“怎么回事?”
“是食物中毒吧。”
“这TM太坑人了,这么高的价,还在食材上做文章,再也不来了。”
“就是!比外面高出几倍的价,这些钱还不够他们挣的吗?心太黑了。”
客人纷纷把事情的责任归到了饭店的身上。主要的原因还是这个饭店比外面高了一倍几倍的价,因为夜里周边只有这一家有点上档次的饭店,才让人忍受,现在有了发泄不满的地方。
这一边的永和豆浆工作人员们可吓傻了,要知道他永和豆浆赚这种‘巧’钱可是非常让人眼红的,所针对也就是那样一个喜欢夜生活的大圈子,这要是传出去,谁还敢来?
急忙打了120,纷纷的跑过去,虽然也帮不了什么忙,但好歹也是一种态度。
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也在这时在一位妖娆女子的怂恿下走了过去。
“各位,散开一些,患者需要通风,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是啊,我朋友可是心脏病的权威人仕。”那位妖娆女子急忙背书道,松柏的圈子本就不大,而对于喜欢夜生活的圈子那就更小了。
而生病的那六个人一伙,可是圈子里的贵人,四男二女都是发小,全部都在林区大院长大的,虽然这些人里没有林区的大官的爸妈,但他们的爸妈能量在林区也是有一定分量的。
而这几位仗着家里的人脉关系也着实创下了一点实业,比如喊话的那位就是林区有名的公路建设商,这几年林区内大小乡村公路(高速他没本事拿到),他都有参与,短短几年,财富就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