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奶奶这时也说:“不错,这孩子真心不错。'善欲人见,不是真善;恶恐人知,便是大恶'!这话你们谁知道是什么意思?“
“奶奶,我知道,意思是做了好事,就希望他人看见,这不是真正的善人。做了坏事,而怕他人知道,才是真的恶人。“晴晴回答道。
“对,这是《朱子家训》里的话,李泰这孩子赤子之心,可交!奶奶我很少看好一个孩子,对一个人的盖棺定论的话说的更少,但李泰此子,就目前来说,可交!“
“对,李泰这孩子不图名不图利,为救人舍生忘死,可交!就看你们年青人的缘分了,好了,吃饭吧。“
爷爷说完招呼着大家吃饭,时间的确不早了,大家也都饿了。
晴晴听着爷爷奶奶的话,有点怪怪的,自己怎么对号入座都可以。比如也可以想成老人在招孙女婿!哎呀,羞死人啦……
李泰这一睡睡的可就太大了,一觉睡到了第三天夜里,他的体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病气化真决因为前期的积累,那天吸入多余的病气也在他的呼吸之中艰难的一点点排出。
但他的醒来却是因为一阵不算多大的嘈杂声,让他提前醒来。
仔细一听,原来是屋外有人在争吵。
“麻麻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多多一见李泰醒来,高兴的乱蹦。在李泰入睡的时间,它可是一直看着的。现在李泰醒了,当然喜不胜收
“好孩子,外面怎么了?先给我点吃的。“
“好的麻麻。“
李泰边吃着胡乱的吃了点零食,喝了几口水,他的确饿了。
'经雨清蝉得意鸣,征尘见处见归程。病来把酒不知厌,梦後倚楼无限情。'
李泰躲过了此劫,本来心情大好,但边急急吃了几口着,李泰也大体听了外边吵的是什么?
“不错,我文家的确只是地方小家族,与你等明城望族确实不是一个级别的,但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李泰今天是我文家的客人,现在他病着,昏迷不醒,当然得由我们文家照顾他、保护他,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人动他一分!”
门外,这明显是文征先的声音,听这意思,好象是有人来找自己麻烦,文征先却强出头保护自己,对方还是来自明城的大家族。
“文征先,就凭你刚刚入门的功力,也敢与我兄弟相抗?我们念你我同门,都是武当俗家弟子,一再相让,莫要相逼!”
一个声音传来,有点阴测测的感觉,想来就是敌对方了。文征先入门较晚,刚刚进后天不久。
“这位师兄,你的强词夺理这不是笑话吗?你们夜闯我文家,如入无人之境,我念你我同门之谊,没有报警抓你们。我合理拒绝你非法访问。还成了我相逼?这仗势欺人为非作歹,也是你们袁家的传统?”文征先也输人不输阵,语气挺冲的说道。袁家的确强大,明城的一流家族的确不凡。百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
“你要搞明白,是他李泰先以武力打的我袁家的人!因为你二叔是局长,我族弟与他一个单位。我们找李泰,依足了江湖规矩,与你文家有个毛的关系?为了你们文家的面子,为了我们同门之谊,我们等了整整一天,面子、里子都给足你文征先,还要怎么着?让我们等到天荒地老不成?你横加一杠,不让他见我们,这不是逼我们是干什么?仗势欺人的不是我们,而是他李泰!”
另一个声音传了出来,情绪比较激动。好象在动手之前谁都要先占着理,爬到道德至高点。
‘怎么还有我什么事?我才刚刚来这里,和别人冲突的就是候成选袁正军他们,怎么这事还没完没了了吗?’这样想着,还真不应该给他们解了穴道,于是整理下衣服就往外走。
“胡闹!你们简直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若在平时,你们找李泰我文家自然不会拦着,但如今李泰因救人,而卧病在床,我文家的实力再弱,但客人我家养病,我文家自然护他周全,文家又岂能因为你们的蛮横无理而怕了尔等?任由你们趁人之危,欺负一个病人!名义上是相互切磋,实际上就是打击报复。趁人之危你们感到光荣吗?老话说的好,'义之所在,不倾于权,不顾其利,'若想动李泰,就得先过我文家这一关,我不管你什么门、什么派、什么家,这里还是我党的天下!是人民的天下!是讲法的!再敢蛮横不讲理,胡搅蛮缠!5我现在就报警!”
一位明显老年的声音传来,听着就是一身正气宁折不弯那种。在老爷子看来,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他们本身并没有凌驾与法律的权利,触犯了法律的权利,那就要受到法律的惩罚!谁也不例外!
义之所在,不倾于权,不顾其利,出自《荀子·荣辱》,意思大体就是,道义所在,不会倾倒于权势,也不会只顾私利。